南大郎這時候開口道:“我記得在和錦哥兒成親之前,弟婿就曾經鬧過一次,那一次是和你這個親兄弟,似乎也是差點sharen。”
邴四郎幾次張嘴,不知如何解釋,畢竟那是真實發生的事情。
梁氏、梁父、邴四郎皆不知道該說什么,只能沉默。
邴二郎笨嘴拙舌,才跟著家里做生意,不知道該怎么花言巧語的解釋,只會訥訥道:“不會的,大哥那么稀罕錦哥兒,再怎么生氣都不會對錦哥兒動手的。”
苗氏道:“錦哥兒受驚了,先讓他回娘家待幾日,余下的以后再說。”
邴家正不知道該怎么勸,南錦屏卻已經從苗氏和南父的懷里鉆出來。
“耶娘,兒子沒事,也沒受驚,不用回家去。我這個時候得回家,溫故正是需要我的時候,我若此時跟你們回南家,我怕溫故多想,會分神。”
這一瞬間,苗氏深刻體會到了南錦屏寫的話本子中描述的愛情腦是什么模樣了,就她兒子這樣。
南錦屏目露擔憂,“趙瑋海無論怎樣都是圣人親口封的官員,就算有錯,溫故也只有把人暫時押解的權利。至于怎么處置還需要寫奏折請示圣人,現在溫故突然把人殺了,圣人那里還不知道要怎樣怪罪呢。我得回去同溫故商量解決的辦法。”
邴家人和南家人同時沉默下來。
苗氏道:“那阿娘陪你在邴家住幾宿吧。自從你出嫁后,咱們娘倆還沒一起住過呢。”
這個要求,南錦屏沒有理由拒絕。南父不放心,想要跟著,被苗氏搖頭拒絕。
苗氏跟著邴家人回到府衙后宅,這時候邴大娘領著孩子們在院子里玩耍,邴五郎和邴三娘還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只感覺大家的氣氛很詭異。
邴五郎傻乎乎問道:“發生什么事情了,你們臉色怎么那么難看,跟死了人一樣。”
梁氏就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炸毛道:“夫子布置的課業寫完了嗎?就在這瘋玩,還不趕緊回去學習!想當初你大哥學習那會兒條件多艱苦,那有你們這種優越的條件。如果這樣你還考不上秀才,看我不剝了你的皮!”
邴五郎和邴三娘被梁氏大罵一通,灰溜溜回房間學習去了。
路上,邴五郎莫名其妙道:“阿娘這是怎么了,好端端的怎么這么暴躁?”
邴三娘搖晃著小腦袋,小大人一樣道:“肯定是出事了,應該和大哥有關系,否則哥夫和嬸子還有咱家人不會那副模樣。”
邴三娘摸著下巴,思索道:“至于什么事情?你剛才說什么阿娘炸了的,死人?絕對不會是南家出事,否則哥夫和嬸子不會出現在這里。”
邴五郎靜靜聽著邴三娘的分析,似懂非懂。
“難不成是大哥sharen了?”邴三娘忽然語出驚人。
邴五郎嚇得一哆嗦,“不會吧?大哥不至于吧?”
邴三娘搖頭,“不知道。大哥可有這個先例在,你忘記之前四哥不讓大哥娶哥夫,大哥可是差點弄死四哥呢。”
邴五郎緊張的咽口口水。
邴三娘道:“想知道事情真相如何還不簡單,咱們去偷聽。”
邴五郎立刻拒絕,“我不要去。”
邴三娘歪頭問他,“你不搞清楚事情真相,當真能學得進去?”
邴五郎道:“能。”
邴三娘撇嘴,“膽小鬼,你不去,我自己去。不過我要是知道了真相,我可不會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