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想到雙兒,褚宏宇就想到邴溫故的夫郎可不就是雙兒,并且十分得邴溫故寵愛,看來這小哥兒是趙瑋海為邴溫故準備的。
想到此處,褚宏宇不著痕跡地看了趙瑋海眼,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意。
趙瑋海對著吳哥兒招手,“還不過來拜見邴縣令。”
吳哥兒一見這個最俊美的男人就是邴溫故,沒了不愿意,腰肢款款走過去,對著邴溫故行了一個女子用的禮。
“大人,妾……”
“離我遠點,你身上什么味,熏死了!”邴溫故打斷吳哥兒的話,捂著鼻子,伸手在空氣中揮了揮,似乎要趕走那股難聞的味道。
吳哥兒白凈的小臉漲的通紅,眼中含淚,“妾沒有,妾來時特意沐浴了,衣服也用熏香熏過,怎么會有怪味。”
趙瑋海忙道:“定是你這熏香的味道,邴縣令不喜歡,你還不快給邴縣令賠罪!”
吳哥兒便起身倒酒,邴溫故直接道:“本官不狎妓?!?/p>
吳哥兒手一哆嗦,就被落在地上,人仿佛受了天大的侮辱,脆弱且堅強,“大人,妾是好人家出身,并非娼妓之流?!?/p>
“不是娼妓,你出來陪什么酒?”
吳哥兒大約沒見過這么不解風情的男人,差點沒維持住臉上楚楚可憐的表情。
“妾,妾只是單純仰慕大人罷了?!眳歉鐑河贸錆M敬佩的眼神直勾勾盯著邴溫故,“求大人給妾一個機會,只要能留在大人身邊,便是為奴為婢,當牛做馬,妾也愿意?!?/p>
吳哥兒講的很忐忑,實在是剛才邴溫故表現的太過決絕,讓他心里沒底。
趙瑋海等人也以為邴溫故可能會拒絕的時候,邴溫故竟然突然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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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吳哥兒自己都愣了,
講真的,就邴溫故那個嫌棄樣,吳哥兒自己都沒把握。沒想到他才稍微示弱一點點,
大招都沒出呢,邴溫故就繳械投降了。
吳哥兒跪拜在地,優美的天鵝頸肌膚凝白如上好的羊脂玉,
引人忍不住上手把玩。
“謝大人成全妾一片癡心,此后余生,
大人想讓妾干什么,妾就干什么!”吳哥兒低垂著眼睫,鴉羽般濃郁的長睫毛遮擋住他眼中的情緒。
果然,
男人都一個樣!無論長相多么俊美、權勢多么滔天的!
趙瑋海和褚宏宇先是愣了下,以為自己聽錯了,
待反應過來后,彼此對視一眼,
相互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笑容。
二人拿起酒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