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相府又不比旁的地方,
若有不順你心意之人或事,
還萬萬請你忍耐則個。”
夫君!
這二字把邴溫故叫的心花怒放,翹起的嘴角想壓都壓不住。
如果不是時間不對,
地點不對,邴溫故恨不能立刻就把他可愛的小夫郎就地正法。此時此刻,
邴溫故更加討厭右相府了,沒眼色的東西,耽誤他跟他夫郎親近。
邴溫故俯身,眉眼中含著綿綿情意,略薄的下唇仿若只要嘟起就能碰到南錦屏的耳垂,“夫郎且放心,
還有等我回來……”
邴溫故臨鉆進車廂前還回頭瞅了南錦屏一眼,眼神直白而火熱。
面對這樣過于赤裸的眼神,這是南錦屏第一次沒有流露出害羞的情緒。
右相府的馬車慢慢遠去,南錦屏強裝鎮靜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流露出掩藏其下的不安和慌張。
這些情緒太過濃烈,感染了邴四郎和南大哥。
南大哥自己緊張的要死,心里設想了千萬種可能,每一種都沒有好結果。
可是南大哥還是忍著這些不好的情緒安慰道:“錦哥兒,你別擔心,弟婿他那個人看著好似孤冷毒舌,但其實城府很深,不會輕易吃虧。你別太擔心,反而惹得弟婿應對右相那種老狐貍時還要分心擔心你。”
南錦屏搖頭,“我怎么可能不擔心,咱們這頭才得罪了他家大娘子,轉頭他就把溫故召去,豈能有什么好事。不過說來,大哥,我剛才沒有表現的很明顯吧?”
“很明顯。”邴四郎道。
“可我一直都在忍著,就是不想溫故看出來我的不安,叫他應對右相的時候還憂心我。”
邴四郎搖頭,“不是臉上掛出來的,而是你說漏了。你什么時候在我們跟前叫過我大哥夫君,剛才你卻叫了,可見你有多么不對勁。”
南錦屏這才反應過來。
姜老侯爺帶著姜憬淮此時正在沈家,沈府很是熱鬧,探花這樣一甲第二名的成績已是很不錯了,前來賀喜的人絡繹不絕。
沈父沈如君在一家高檔酒樓定了席面,請前來賀喜的人都過去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