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你們名氣這么大,我來州城隨便一打聽就打聽到來自府城的邴案首在哪里做生意了,
本來還以為得花費一番功夫。”
南錦屏不以為意,邴溫故跟他講過姜松德可能出身皇城,真是那樣的話,
找他們太容易了。
南錦屏只是微笑。
“說來,南郎君你真是這個。”姜松德給南錦屏豎起一個大拇指,
“你人倒是拍拍屁股瀟灑走了,可知道那些老學究都要氣死了。我離開的時候,府城都在討論你寫的話本子。”
聽到這個,
南錦屏眼睛瞬間亮了。
“說起來,你為什么要寫這個。就算隨便寫個誰誰報復前世的敵人,
以你寫的故事精彩程度,都會有無數人為你拍掌叫好,
你為什么要寫一個雙兒報復夫家?”
姜松德緊緊盯著南錦屏的雙眼,
企圖在其中看出他的真實目的。
“你不知道那些思想迂腐酸臭的老古板會罵死你嗎?夫為妻綱,
為妻為夫郎者應以夫為天,伺候好夫君,
孝順好公婆。你可倒好,直接叫東哥兒重生后一腳踢了前夫不說,
還要前夫一家報復的那么慘,甚至親手收拾了前公婆,這在那些人眼中簡直就是造反,是倒反天罡啊。你就不怕被罵。”
“不怕。”南錦屏搖頭,“我就是要他們罵,他們罵的越狠說明他們越心虛。”
“心虛?”
“不心虛為什么不給雙兒和娘子平等的地位待遇,
因為他們知道雙兒和娘子不比他們差。一旦給他們機會,他們就會化作雄鷹展翅高飛。徹底暴露出他們這些廢物根本配不上他們自己夫人和夫郎的本質,所以他們只能不斷打壓雙兒和小娘子的社會地位,才能娶到原本自己伸手都夠不到的人。”
姜松德聽的瞠目結舌,“真被表兄說中了。”
姜松德還是能從一個人口中分辨出這人的話是真是假,何況南錦屏這種剛從村里出來,心眼子還沒練出來的質樸村哥兒。他一下就看出來他說的都是真心話了。
“雖然我對你們要干的事沒什么興趣,但是也不反對。不過你們這份純粹很難的,要不要交個朋友,約上邴府案首,咱們一起吃個飯。”
“好。”南錦屏現在可不是小白了,知道結交人脈的重要性。
二人約定在州城一家很有名氣的酒樓后就各自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