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似乎有些像鎮(zhèn)上買的豆腐。”
“真的啊。”
“不要著急,再放一會兒就成了。”見豆腐成形了,邴溫故就不再放鹵水了。
“兒婿,你也太厲害了吧。”苗氏親眼見證,這下再沒懷疑,敬佩的不行。
南父嘴巴都合不上了,呲牙道:“那是當(dāng)然,兒婿是讀書人,自然懂得多。這點小玩意不過抬抬手的事。”
顧氏冷不丁道:“之前,弟婿家里窮的都吃不上飯了,怎么不做豆腐。”
哪壺不開提哪壺!
苗氏狠狠瞪了顧氏一眼,顧氏也意識說錯話了,訕訕捂著嘴。
“別聽你大嫂胡說,長一張嘴,就知道胡咧咧。”苗氏罵道。
“沒什么不能問的,那時候溫故還不會這個方子,這是這次去府城買書得到的。”邴溫故真的會做豆腐,南錦屏腰桿子就能挺直了,得意的昂著小腦袋道。
邴溫故看的好笑,“嗯,我就說,夫郎是福星轉(zhuǎn)世,這不去趟府城不但買到我需要的書,還得到了這張方子。”
南家眾人彼此相顧,福星,這個詞,邴溫故可不是第一次說了。
他們怎么不知道南錦屏是什么福星轉(zhuǎn)世,要真是的話,前十八年,在他們南家的時候,怎么不見南家日子有多好過。
本來邴溫故相信南錦屏是福星轉(zhuǎn)世,其實對于南錦屏而言是一件好事,邴家也會善待南錦屏。
但是邴溫故可是要科考的人,還是一個學(xué)識不怎么樣,屢試不第的考生。
這要是真的深信不疑,到時候考不中,反噬起來,怕是自家錦哥兒可承受不住。
苗氏心有戚戚焉,“兒婿呀,那個,我懷錦哥兒的時候可沒做什么胎夢。你看看可不可能是你自己的原因,說不定是你自己時來運轉(zhuǎn)了呢。”
邴溫故大手一揮,“不會,就是因為夫郎,你們不是我,不知道我的感覺。自從跟夫郎定親,我就感覺自己做什么都格外順利。包括科舉,以前我心里都沒底氣,但是這次不同,冥冥之中我就感覺我這次一定能中。”
“呵呵,我是說,有沒喲一種可能,你學(xué)識進步了。”南父試著勸解。
“不是,絕對不是。你們不是我,不知道我心里那種玄而又玄的感覺,就是因為夫郎,夫郎就是福星轉(zhuǎn)世。”邴溫故信誓旦旦道:“到時候你們就知道了。”
南大哥不敢刺激這個弟婿,就把蓋子掀開,轉(zhuǎn)移話題道:“你們快看,豆腐成了。”
“讓我看看。”苗氏忙擠上去,拿出一個勺子挖了一勺,“就是這個味道。成了,真的成了。”
南父從南母手中拿過勺子,自己也吃了一口,頻頻點頭,“真嫩,真滑,我吃著,竟然比鎮(zhèn)上的還好吃。”
南大郎湊過來,急道:“給我也嘗嘗。”
苗氏劈手揮手趕蒼蠅似的,“等著,我兒婿和錦哥兒還沒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