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昨晚喝的藥不是藍皦玉的,夏瑤也太不靠譜了吧,竟然連藥都沒給藍皦玉準(zhǔn)備,這要是在島上出點什么事怎么辦?
“夏姐準(zhǔn)備的藥過期了,主要還是我太久不生病了。”
藍皦玉說著,拿著藥盒就往我這兒走過來,她坐在床邊上,將藥片摳出來放在手心里,又攤開來放在我的眼前。
我看看她,又看看她手里的藥,這是溫以芊的,我不想喝。
于是,我搖了搖頭,說“不喝。”
她像是早就預(yù)料到一般嘆了口氣,對溫以芊說:“小芊,我的劇本在桌上,上面有我標(biāo)注的內(nèi)容,你先看看。”
“哦。”溫以芊應(yīng)了一聲,起身就往桌子走去。
那是一個背對著我們兩個的方向,我還沒反應(yīng)過來過藍皦玉要干什么,便見她拿走了我手里的水杯,隨后將手里的藥片全部倒進了口中,她自己含了一口水在口腔里。
我有些驚訝地看著她,剛想問她要干什么,便又見她壓根就沒有咽下去,反而用空著的那只手掐住了我的脖子,將我往前拽了一點,隨后,混雜著溫水的藥片絲滑地滑入了我的口中。
我忍不住瞪大了眼睛,詫異地盯著她。
藥很苦很苦,我皺眉,剛想推開她吐出來,誰知她搶先又喝了一口水,隨后給我灌了進去。
簡單、粗暴、毫不憐香惜玉。
可是她并沒有直接放開我,她就這么吻著我,與我一同分享著口腔中的苦澀。
我們在溫以芊身后,偷偷接吻,像是touqing。
一種背德的快感悄然爬上了我的心頭,所有關(guān)于溫以芊的不快在此刻全部消失。
什么玉以深長,藍皦玉能親我,她能親溫以芊嗎?
她不能!
不知道親了多久,我只感覺到我周圍的空氣變得越來越稀薄,我快要缺氧了。
在溫以芊即將轉(zhuǎn)身的一刻,藍皦玉終于放開了我。
我長呼了一口氣,那杯水又被塞進了我的手中。
我覺得,溫以芊的退燒藥根本就不管用,我的臉好燙,我大概又燒了。
雙手握著水杯,慢慢地喝了一口,看著藍皦玉從我身邊站起來,走到了溫以芊跟前。
她們兩個一起看著一個劇本,手指在劇本上游走,說了什么我沒在意,我突然意識到,我好像從來沒有看過藍皦玉的劇本,我連這部劇叫什么都不知道。
天早就放晴了,夕陽西下,落日的余暉灑在窗戶上,又落在站在窗前的兩人身上。
其實,她們兩個還挺配的,如果沒有我的話,只可惜,沒有如果。
我再一次睡了過去,這一覺,便就睡到了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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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海面一片清澈,海鷗在我們的頭上盤旋,隱隱約約可見岸上的高樓林立。
我們站在甲板上,在海上遨游許久,對于陸地生出了無限向往,我們都渴望著重新站回陸地。
越來越近了,甲板上的也越來越多,所有人都在興奮,只有我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