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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中旬,妹妹劉玨仿若打通了任督二脈,終于協調了四肢。
昭陽殿也開始了雞飛狗跳的生活。
學會走的劉玨對一切都十分稀奇,尤其劉瑤,仿佛她的小尾巴,但凡不困不餓,第一時間就問,“阿姐?”
比起“阿母”,“阿姐”這兩個字,小家伙可是喊得字正腔圓,要多順溜就多順溜。
見到劉瑤,就屁顛屁顛跟在她身后……
“阿姐,花花……”
“阿姐,狗狗咿咿呀呀”
“阿姐,肚肚餓餓……”
“黑黑,阿姐哎咿呀啊呀……”
“阿姐,阿母……哎呀……阿母……”
……
雖然劉瑤也經歷過嬰兒時期,但是對于嬰語已經失去了解密能力,對于小孩子旺盛的傾訴欲,大多時候就一個“嗯”,若是劉玨不滿意答案,重復了第二遍,劉瑤就帶著她去找衛子夫,讓她幫忙翻譯。
有時候也帶著劉玨去未央宮看劉徹。
劉徹看著在殿中追著劉小黑跑來跑去的劉玨,又看了看旁邊如同老僧入定,捧著杯子喝水的劉瑤,眼皮微跳,“阿玨!”
玩的正興頭的劉玨小朋友完全沒聽到,小嫩嗓子時不時發出尖叫,“黑黑……等等……啊咿呀!黑黑……”
“……”劉徹沉聲又喊了一聲,“阿玨!”
劉玨繼續充耳不聞,如同小豚鼠一般,追著劉小黑不放,要不是外殿的內侍攔著,已經跑出范圍了。
劉徹:“劉玨!”
劉玨仍然沒有回應,小手摟住劉小黑的脖子,想要爬到它的身上。
半大的劉小黑緊貼著在地板上,頭疼地發出哼哼聲。
它也是個半大狗娃,為什么要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