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瑤小手托著下巴,作為華夏兒女,怎么著也要出一份力吧。
劉徹見她看的認真,笑問道:“能看懂嗎?”
劉瑤點了點頭,用手指在圖紙上畫了一大片,“阿父,這些都是咱們的。”
唐蒙看的倒吸一口氣,長公主真豪氣,陛下目前也就只想收下南越國,長公主將滇國、斯榆國都算在內了,直接畫到海邊了。
劉徹笑的歡快,欣慰地摸了摸她的頭,“既然阿瑤這樣說了,朕以后一定給你拿下。”
……
五月的長安溫暖柔和,正值初夏,草木蔥翠,時而陽光燦爛,時而毛毛細雨不斷,宛如給天地蒙上了一層薄紗,一切寫滿了詩意。
五月對于皇宮的不少宮女、內侍來說,是忙碌的,因為六月初九乃大漢陛下劉徹的生辰。
長安城的達官顯貴也在積極準備相關賀禮。
劉瑤也在糾結著,畢竟她不是阿玨這樣四五歲的小孩,隨便折騰點東西,就能敷衍阿父。
劉瑤撐著下巴,看著趴在地上,握著筆涂鴉的小阿玨,思考自己要送什么,反正還有一個月,她不急。
再不濟,她給阿父再送十個錦旗,將什么“愛民如子”、“仁厚禮賢”、“勤政愛民”、“勵精圖治”……都弄出來,有質有量。
劉瑤思索片刻,看了看一旁的王容、張苒,好奇道,“你們的父親這次給阿父送什么賀禮?”
王容也不隱瞞,恭敬道:“阿父準備了一尊半人高的東海紅珊瑚。”
張苒想了想,“我好像沒見阿父準備,長公主如果想知道,我回去問一下阿父。”
阿父掌管刑律,平時比較嚇人,她一向不怎么過問阿父的事情。
“算了,我與你們阿父不一樣,你們能準備的,我又不能照抄。”劉瑤嘆了一口氣。
目光落到沉迷“創作”的劉玨身上,又看了看地上攤開的一張張寫滿墨字的紙,腦海中總覺得有什么靈感被迷霧遮掩,就差一點就能勘破了。
王容蹲身,將攤開的卷軸收起來,苦口婆心道:“諸邑公主,這些書卷不能這樣隨便扔到地上,容易損壞。”
張苒也蹲下身幫忙收拾,兩人將凌亂的卷軸整齊地碼好,卷軸外面系著麻繩,將寫著名字的竹片掛在上面,然后堆在書架上。
站在劉瑤這個距離,遠遠看過去,好像蛋卷一樣。
此時趴在地上創作的劉玨也完成了自己的大作,今年是阿父二十七歲生辰,所以她從小到大畫了二十七個阿父,畫的她手都快斷了。
“阿姐!我畫完了!”劉玨興奮地跳起來,抓起畫軸的一角,舉著雙手,距離踮起腳,向劉瑤展示自己的“大作”。
長長的畫軸足有三丈多長,劉玨這個動作仿若龍抬頭一般,龍首高高昂起,垂下的龍尾橫跨整個側殿。
劉瑤想了想,小家伙將這份超長畫卷送給劉徹時,要用多少人才能將畫軸全部拖住,感覺還不如弄個橫幅。
“真棒!”劉瑤上前,幫她將畫軸收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