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皮笑肉不笑（第4頁）

沒想到的是，一次外向換來的卻是這個下場。

“程醫(yī)生，你別生氣。”

“林醫(yī)生是在逗你玩呢。”

歐曉倩連忙在一旁解釋道。

“有這么逗人玩的嗎？”

“實在是太過分了！”

程若楠扭過頭，就準備離開。

沒想到，一只手卻抓住了她的手腕。

“放開！”

程若楠正在氣頭上，想要甩開。

沒想到，林凡的手卻是拉得緊緊的。

“對不起！”

林凡認真道歉，態(tài)度誠懇。

“哼！”

程若楠冷哼一聲，但臉色稍緩了一些。

“程醫(yī)生，你是不是以前沒有怎么笑過？”

林凡拋出了一個靈魂性的問題。

剛剛那個笑容，就像是一個孩童在笨拙地練習(xí)。

很顯然，她都不會笑了。

“嗯。”

程若楠聲音細弱蚊蟲。

“不會吧？程醫(yī)生，你從小生活在什么地方？”

“人怎么可能不會笑呢？”

袁旦一臉不可思議道。

喜、怒、哀、樂，人的幾大基本情緒。

如果沒有這些，那跟行尸走肉有什么區(qū)別？

“在我記事起，就不知道開心到底是什么。”

“所以，我選擇隱藏自己的情緒，不表露出來。”

“到后面，我忽然就不會笑和哭了。”

程若楠思考了一會，隨后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