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能聽見幾聲清脆的鳥鳴,更多的時候都是他對著鳥籠發呆。
好像自己養的不是珍珠鳥,而是一個空空蕩蕩的鳥籠。
有點頭疼。
連直播間的粉絲也開始頭疼了。
剛打完一場游戲,司景策瞥一眼彈幕,滿屏都在詢問言言的去向。
【言言呢言言呢,怎么最近都見不到言言了。】
【快讓我吸吸言言,看不到聒噪小雞,我的一些,就比如說我的容貌(后面忘了bab)都會被毀了!】
彈幕需求太過強烈,司景策遲疑了一會兒,慢慢說:“上次言言被恐怖游戲嚇到后,我就不讓他進書房了。”
【進不了書房可以去外面直播嘛,偶爾游戲打累了也需要摸摸鳥。】
司景策:。
他已經三天都沒摸到鳥了。
“不播言言還有另外的原因。”
語言非常蒼白無力,他調轉了攝像頭,把鏡頭對準了外面自娛自樂的小鳥。
自從養了鳥后,司景策就不大愛關書房的門了。
電競椅的位置恰好能看見外頭鳥籠,清楚知道言言的一切動靜。
他在那邊擺了幾盆水培玫瑰,專門拿來給小鳥玩。
駝色的小珍珠鳥臥在紅色花朵之間,枝干似乎有點承受不住言言的重量,輕輕一動,也隨之搖擺。
言言找到了天然的搖籃,在花朵中玩得不亦樂乎。
司景策突然喊了一聲:“言言!”
花朵中的小鳥突然受到驚嚇,“咔嚓”一聲一朵玫瑰被折斷,花瓣飄落在地。
言言宛若見了鬼,迅速飛進椰子殼里躲好,只留了一節尾羽在外頭。
司景策面無表情地將鏡頭調回來:“就是這樣。”
粉絲格外擔憂。
【鳥鳥不會生病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