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屁翹起來,活像新鮮采摘的山竹。
手有點癢。
男人探出了罪惡的手,不輕不重在上面彈了一下。
剛咬下一小塊薯片的小鳥猛地抬頭,微張著嘴,薯片“啪嗒”一聲掉落在桌子上。
他看著突然襲擊的司景策,眼神里透著強烈的震驚。
空氣陷入死一般的沉寂。
言言的目光緩緩移到司景策臉上,再緩緩移到他還沒來得及收回去的手。
男人順著他的目光垂眸掃了一眼,當作沒什么事情發生一樣,將手擱在了桌上。
“我不小心的。”司景策頓了頓,“你信嗎?”
言言:……
你說我信不信。
他的尾巴毛上被男人弄出一點痕跡,為表示歉意,司景策居然又伸出手順了順上面的羽毛……
言言徹底生氣了。
你怎么可以摸第二次!
憤怒的小鳥猛地往男人手上用力一啄,迅速飛回自己的椰子殼鳥窩,“啪”一下用椰絲把洞口給堵上。
桌上掉了幾根毛絨絨的小羽毛,司景策呆滯片刻,順手撿起來收好。
等到晚上快睡覺的時候,堵住椰子殼洞口的椰絲還沒被挪開。
司景策蹲在鳥籠前,嘗試把椰絲清理干凈,卻莫名感覺有股小小的力量在和自己對抗。
小鳥在里面拉扯著椰絲,不讓他看。
司景策沒辦法,只好松手,敲了敲椰子殼:“言言,你今晚回房間睡嗎?”
言言不想理他。
司景策:……
完蛋,這次連鳥都搓不到了。
他沉思片刻,放棄強行將言言從椰子殼里拖出來的念頭,“那我先進去了。”
房間的燈關上,只留了一小條門縫讓言言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