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男朋友就是這樣,有一點痕跡就羞得遲遲不肯進行下一步,也就只有他這種珍珠鳥愿意寵著這個人類。
寵著寵著,確實寵出了些意外。
只是可惜了這么好的頒獎典禮,他還想聽司景策在臺上繼續(xù)表白個十分鐘呢。
言言全然不知道自己錯過了什么,目光逐漸在司景策上凝聚……
“反正現(xiàn)在,好像也不遲。”
他們本來就是密不可分的伴侶,做這種事非常正常。
只是
處在求偶期的珍珠鳥身體變得格外敏感。
不過是被摸了幾下,言言就軟成一灘。
屋內(nèi)的燈都關(guān)了,只在床頭邊留了一盞臺燈,光暈邊緣被兩人的動作震得微微發(fā)顫,言言坐在司景策的懷里,仰頭乖巧地親了親他的臉。
“我很怕疼的哦。”言言再三強調(diào)著注意事項,伸手不老實地勾著司景策的指尖,“從小我就對痛覺很敏感,異變期的時候我天天哭到抹眼淚,如果你弄疼我,我會很長一段時間都不理你的……唔!”
司景策低下頭,堵住了他沒說完的話。
家養(yǎng)的鳥寶寶很嬌氣,他是知道的。
上回言言變成小鳥站在電腦上打著瞌睡,不小心摔下來砸到鍵盤上,讓司景策哄了很久。
明白這點后,司景策的動作更加輕柔,捧著生怕小鳥化了,可還是避不可免地弄疼了言言。
最開始言言還能夠忍耐,緊皺眉頭,小喘著氣。
到了后面,鳥鳥的心態(tài)有些繃不住了。
身上衣服都亂了,臉頰緋紅,不斷流著淚,用力咬住了司景策的肩膀。
怎么會比異變期還痛……
體內(nèi)深處傳來冰錐刺入般的銳痛,逐漸攀上脊背,衣服都被冷汗洇shi。
“不……我不要了。”言言聲音發(fā)著顫,掙扎著想要逃開,不得不令司景策停了動作。
他扶著言言的腰,空氣中的味道越發(fā)危險。司景策短暫收起獠牙,低頭安撫自己的小男朋友,親了一下。
過了幾秒,又親了一下。
細碎的親吻很好地偽裝了他的本性,言言的身體也慢慢放松,無力地攀住了司景策。
“如果受不住的話,今天就先這樣?”司景策低聲問。
言言擦了擦自己shi潤的眼睛,鼻尖都紅得可憐:“沒關(guān)系,做都做了,還是繼續(xù)做下去吧。”
他是一只雄壯的珍珠鳥,是不會怕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