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個無頭人,長得很高大,穿著黑色的風衣。
嗚啊——!!是鬼!
小鳥直接從籠子的欄桿間擠了出來!
不管是小鳥的前主人還是司景策都沒有意識到,這個籠子壓根關不住言言。欄桿間距有些寬,只要言言稍微努力一點,就能從里面鉆出來。
羽毛被擠壓在了一起,他抖抖身子,恢復成往日蓬松毛球的模樣。
他從房門上開的貓洞迅速進入到司景策的房間,一個滑翔摔在大床上。
鳥鳥從被窩里探出頭。
這還是他
司景策在言言跳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就醒了。
小鳥各種害怕的碎碎念直接傳入腦海中,硬生生把他給吵醒,司景策第一時間沒有將他驅逐,而是閉上眼,想知道言言鬼鬼祟祟地爬上來要做什么。
毛茸茸的小雞在自己身上攀爬,男人的呼吸被弄得急促了些,強忍著癢意。
可當言言在他xiong膛上又踩又咬的時候,司景策實在裝不下去了。
現在,珍珠鳥貼著自己的手臂,討好似地蹭蹭,視線飄忽不定,難掩心虛。
“我說過,你不可以進我的房間,也不可以上我的床。”司景策的口吻中略帶著些訓斥,難免有些重。
這么小的一只鳥,要是被他一個不注意壓到了怎么辦?
言言眼淚差點冒出來。
『我真的不是害怕,只是這么大的雷,主人不需要鳥陪陪嗎?我也不會上床的,讓我在床上將就一晚就行。』
說著說著,言言居然把自己說委屈了,嗓音帶著軟軟的哭腔,瘋狂控訴。
『不讓上床,又不讓進房間,好不容易可以去書房玩,現在又只能待在客廳里,但是給沒養到的貓貓很大方,門上又開了貓洞又準備好貓爬架,對鳥鳥就那么苛刻,好小氣。』
『幸好你聽不懂我的話,否則我就要被罵白眼鳥了。』
司景策:……
小珍珠鳥說著說著,面前男人都不為所動,頓覺尷尬,直接一轉身,往門口飛去,被司景策一撈。
再次起飛,再度被司景策逮住。
整只鳥都躺在了他的手心里,弱小可憐又無助。
司景策張了張嘴,剛想和言言解釋,只見小鳥的淚水忽然涌出眼眶。
『嗚啊——!!今晚真的不能睡房間嗎!!那個大門邊有一只高大恐怖的無頭鬼!是鬼啊!!我承認是我害怕,就讓我睡房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