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愣了一會兒,沒忍住笑了出來。
【啊啊啊啊啊——媽媽救我!!】
【???靠什么玩意兒撲到lcberg臉上去了?】
【是言言!笑死了,第一次看見lcberg被嚇到。】
他廢了好大勁才把小鳥從自己臉上拎下來。
言言閉著眼睛,胡亂揮動翅膀,被司景策撈到手后。
過了半天,他才悄悄睜開眼睛,對上男人含著笑意的眼神。
言言:……哦不,有點(diǎn)尷尬。
“怎么了?發(fā)生什么事情了?”云端的屏幕上一片寧靜,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卻聽到司景策那邊尖銳的鳥叫,登時被嚇了一大跳。
“沒事,被鬼和鳥貼臉殺了。”
貼臉殺是恐怖游戲中最為常見的嚇人手法,司景策玩得多了,對這種套路見怪不怪,偶爾甚至能夠預(yù)判出下一秒會有貼臉殺。
千防萬防,沒有防住來自言言的襲擊。
對彈幕中的大肆嘲笑司景策一概不理,低頭問言言:“你害怕的話先回椰子殼睡覺?”
小胖球仰頭看著他。
過好半天,司景策才聽見細(xì)細(xì)弱弱帶著哭腔的聲音:
『不……不用。』
被嚇得話都少了。
司景策三下五除二把自己的外套脫下來,壘成一個小窩,將言言塞了進(jìn)去。
小鳥在里面掙扎一會兒,歪了歪腦袋。
外套上還帶著人類的余溫,暖烘烘的。
屏幕上的鬼臉退去,回歸寧靜,司景策一個道具也沒獲得,開始和云端分析:“這種游戲一般都是觸碰到什么禁忌才會被貼臉,我這兒沒什么異常,剛剛你那邊出了什么事情嗎?”
“不就是開箱子,拿維修道具。”云端吐槽,“誰家工具箱的密碼是華容道啊。”
“還是復(fù)雜版華容道,要找齊證據(jù)才可以解開,難死我了。”
司景策沉默半晌。
“那你開了箱子嗎……”
云端一陣心虛:“我還在努力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