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言言,用什么辦法他都愿意。
把陳醫生送到樓下,司景策如同灌了鉛,艱難走回家里,給言言泡了一點電解質水。
xiong口像是被繩子緊緊勒住,混沌的大腦逐漸生銹,思維也慢慢停滯。
小鳥低著頭很乖地在那邊喝水,司景策想摸摸他,卻發現自己抬不起手。
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考慮過言言的死亡。
珍珠鳥壽命不長,最多能夠存活十年,可他和言言相處才不過半年。
而他只能親眼見證活潑的小鳥一點一點變差,溫熱的身體逐漸變得僵硬。
言言將瓶蓋里的水全部喝光,動了動翅膀和爪子,發現自己居然慢慢恢復力氣了。
抬頭一看司景策,男人呆呆地坐在沙發上,整個人已經碎了……
感覺自己再不變成人,主人要先傷心死了。
語言不通,言言也束手無策,只能跑到司景策手心里撒嬌。
主人你再等等,我再努努力。
搓完手中的小鳥,司景策心情好了不少。
最近言言的腦袋上換了些羽毛,司景策輕輕給小鳥撓了撓腦袋,小鳥舒服得直往一邊倒。
抖了抖羽毛,珍珠鳥身邊下起一場小雪花,毛毛也蓬松不少。
司景策輕聲問:“現在好點了嗎?”
簡直不是好了一點!
身體那些疼痛在慢慢減退,亂竄的氣流也被安撫下來。
言言猛地點頭。
司景策頗為無奈地揣起小鳥,撫摸著鳥羽。
很可惜,這種方法只能緩解言言一時的疼痛。
最后的這段時間,他還想再為言言做些什么。
男人把小鳥帶進書房,前幾天網購的鉤織道具到了,啵啵莓也發了詳細的視頻教程過來。
修長的手指拿起鉤針和毛線,按照視頻教程一步一步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