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沉默好幾秒,問道:“言言呢?我來這兒出差,順路問二叔你住在哪里,帶了點他愛吃的東西。”
司景策感受著小珍珠鳥在自己頭頂上踩來踩去:“……言言,還在睡覺。”
桂雅英:。
司景策鬼使神差地補上一句:“他昨晚累著了。”
桂雅英聲音小了點:“哦。”
她尷尬到要飛起了!
怕打擾到兩個人,她特地挑了下午過來,結果還是……
下次她再也不敢電話都不打一個就跑過來了!
司景策頭頂上的小珍珠鳥忽然清脆地叫了一聲:“啾嘰。”
沒錯,言言人還在睡覺,在你面前的是言言鳥!
桂雅英忍住摸摸毛絨絨小鳥的沖動,又問:“那你現在是……”
“準備帶言言出去玩。”
桂雅英剛想譴責他怎么可以讓言言累著,立馬反應過來:“遛鳥?”
司景策:“嗯。”
桂雅英:……
都怪司景策,為什么給鳥取言言的名字,害她都要分不清了。
見司景策神色匆匆,桂雅英沒攔著他留下來訴說母子情。
只看他慌忙收起地上的衣服,走進房間。
桂雅英忍了又忍,目光順著司景策的動作看去——
房間內窗簾都拉著,昏暗一片。
那張床上有人睡過的痕跡,如今被子卻是大敞著。
空無一人。
桂雅英愣怔片刻。
還沒來得及細看,司景策便把門關上了。
他套上外套,把頭頂上的鳥放進手心里,給小鳥圍了個小圍巾。
“媽,今天就不招待你了。”司景策走到玄關處,“我先出門,曬曬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