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吧,沒有事情?!毖匝缘溃骸稗D賣我姐姐的人都是什么眼神!”
桌上的雌性珍珠鳥聽懂了言言的話,點點頭。
司景策還是覺得哪里怪怪的。
確認鳥姐姐沒有事情,言言笑了笑,松了一口氣。
他走向陽臺,將其他鳥籠都搬了進來,把其他鳥鳥放出來。
司景策一瞬間感覺到了什么叫做耳膜炸裂。
五只珍珠鳥加上一個言言,整個家瞬間變得十分熱鬧。
鳥鳥媽摁著默默梳羽毛,湯圓和芝麻估計又因為“大哥之爭”吵了起來,吵著吵著還動起嘴,狂拔對方尾羽,然后鳥鳥爸大聲“啾啾”,擠進兩個兒子當中,各啄了一口。
司景策:……
言言:“哇,又感覺回到了當初一家子還在的時候。”
看著一群鳥吵吵鬧鬧,司景策總算察覺到哪里不對勁了。
見面的時候鳥籠里沒聽見鳥叫聲,還可以認為默默是睡著了。
現在那么久過去,默默居然一聲都沒有“啾”。
他好像知道姐姐哪里有問題了。
司景策扯了扯言言的袖子,嚴肅地問:“你有沒有發現……姐姐不會說話?”
他的話里并沒有帶著冒犯,只是很小心地詢問。
言言還是生氣了。
“你在說什么呀,哥哥。”言言皺眉道:“我姐姐會說話啊?!?/p>
默默仰頭看向兩人:“啾?!?/p>
司景策沒底氣道:“……它突然又會說話了?!?/p>
“刻板印象,你們都是刻板印象?!毖匝圆嬷鼩鈶嵉溃骸罢l說珍珠鳥生來就是話癆了?我姐姐不是不會說話,是不愛說話?!?/p>
司景策:……
默默的默,原來是沉默的默。
司景策欲言又止,感覺到無從辯解。
不愛嘰嘰喳喳亂叫的珍珠鳥,確實是讓人感覺到有問題。
也難怪默默現在的主人覺得這個缺陷無傷大雅了,敢情人家就喜歡不吵得珍珠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