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哆哆嗦嗦地瘋狂在內心安慰自己,誰知聽見男朋友在他耳邊輕輕笑了一下。
?
這有什么好笑的?
言言當場不高興了,淚水糊滿全臉,絲毫沒有威懾力,他勾住了司景策的腰,兇巴巴地說:“你是不是看不起我?”
巴掌大成年雄鳥的好勝心直接被勾了起來,他作死、又主動地動了動腰。
下一秒,不怕痛的珍珠鳥被弄得泣不成聲。
每片肌膚都像鋼琴鍵錯位,控制不住痙攣、顫抖,指甲緊緊嵌入司景策的肌肉,指尖都因用力泛著白。
不知道碰到了哪一處,言言忽然倒吸了一口氣,神經末梢自焚的灼熱取代銳痛,逐漸變成難耐的酸癢。
契合之后,抱住他的男人胃口大開,是怎么也收不住了。
言言幾乎是更為乖順地配合他,手上冰冷的戒指觸碰對面之人的肌膚,竟然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印子。
司景策沒感覺到痛,握著那只手親了親,短暫地令小鳥放松警惕,不過暫緩片刻,又暴露了沖動的本性。
結束之后,言言實在累得抬不起手了。
果然,憋太久是會出事的。
越到了后面,司景策越控制不住本能……別說是他,連言言都還有些意猶未盡。
只可惜真的沒力氣了。
恨不得狂飲三瓶電解質水補充體力,再戰一回。
……也只是想想。
少年上下眼皮子都在打著架,迷迷糊糊感覺到身后一道溫暖的身軀貼了過來,輕輕吻著他潮紅的臉。
言言無力地推著司景策:“不想要了。”
身后的男人輕微頓了一下,緩緩把他抱在懷里,吻著言言的肩頸,手上也沒停止動作,不輕不重地按他酸軟的地方:“現在哪里會不舒服?”
這是一個極為曖昧的姿勢,類似于鳥類踩背的動作。
言言搖了搖頭:“不會不舒服。”
他不自然地遠離司景策,卻因為自己的動作,兩人貼得更緊了。
唉。
言言幽幽嘆了口氣。
要不是沒什么力氣了,高低得試一試從后面……
司景策手里的動作忽然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