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身上的繃帶全部被解開,司景策將手伸過來時,兇巴巴的小鳥沖他叫了一聲,留了個氣呼呼的背影給男人。
以后他變成人了……
他也要把司景策按在床上這樣弄那樣弄!
然后用被子把人卷起來不讓動!
此時一個瓶蓋中裝滿了水,遞到言言跟前。
“喝點甜的。”
他摸著小鳥暖乎乎的身子,試圖通過那點特殊能力來知曉言言現在的痛苦。
可是很奇怪,從早上到現在,他的腦海里就沒有冒出過少年的聲音。
水里加了點糖,給言言補充能量。
小鳥乖乖地探頭一嘗。
還挺好喝。
司景策不斷給他梳理羽毛,等言言喝完水,帶著檢查報告單去了診室。
“今天還是有氣無力的?”
醫生認真翻著報告單,戴著眼鏡一頁一頁看過去,神情越發凝重。
這種表情連帶著司景策也跟著沉悶起來,言言待在桌上瞇著眼打盹。
終于,醫生把報告單放下了,沖司景策搖搖頭:“沒有問題。”
“數值顯示,小鳥應該是到了發情期。”
司景策:“……可是一點都不像。”
珍珠鳥發情時會異常焦躁興奮,在鳥籠中飛來飛去。
言言卻是趴在自己的窩里,好半天才會動一下。
“我在家里也沒有看見他去撕扯墊料筑鳥巢,根本毫無征兆。”
言言睜開了眼睛。
原來是發情期到了嗎?
那他現在完完全全就是一只成年鳥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