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去搶,司景策比他更快一步,將手抬到言言摸不到的地方。
“不能喝。”司景策道:“你忘了上次喝玫瑰清酒的后果了嗎?”
司景策不提還好,一提玫瑰清酒,言言便忍不住舔了舔唇,回憶那種滋味。
shi潤而柔軟的唇如沾了露水的草莓,司景策跟魔怔了似的盯著好久。
“我已經(jīng)變成人,不會再生病了。”言言央求道:“哥哥,讓我嘗一口。”
上次喝完玫瑰清酒的小鳥溫順乖巧地窩在自己的手心里,司景策幾乎能想象到,如果這次讓言言喝了酒會是什么場景。
乖到任人擺弄。
“不行。”司景策瞬間堅定自己的想法,往言言手里塞了一杯可樂,“你只能喝飲料。”
言言惦記那一口酒惦記到最后都沒能喝上。
中途不少人來找司景策攀談、敬酒,甚至有人試圖找言言喝上一杯,全部被司景策擋了回去。
見喝得差不多了,兩人先行一步離開。
司景策坐在廊下,打電話叫人來接自己和言言回酒店。
通明的燈火透過雪花,氤氳熱氣模糊了視線,言言伸著手站在旁邊接雪花玩,六邊形的花瓣觸碰到肌膚,涼意瞬間消散,轉(zhuǎn)瞬即逝。
司景策扣住他的手腕,把人拉回來,攏住了言言的手,慢慢焐熱。
言言聞見了他身上淡淡的威士忌的味道。
好想嘗一口。
可惜他們現(xiàn)在準(zhǔn)備回酒店了。
車還沒來,言言把頭靠在司景策肩上,百般無聊地晃著腳。
“我已經(jīng)安排人去尋找陳醫(yī)生的蹤跡了。”司景策親親他的額頭,“如果你覺得不夠,或許可以去求助一下這里的麻雀情報站。”
麻雀分布廣,總有幾只鳥在這座城市見到過陳醫(yī)生。
而且身形小,沒辦法引起人類的注意。
言言慢吞吞“哦”了一聲,心里盤算著明天該怎么認(rèn)識幾只麻雀。
剛沒想幾秒鐘,又被司景策身上的味道勾走注意力。
沉穩(wěn)的酒香絲絲縷縷縈繞在鼻尖,言言嗅了幾下,默默抱緊了司景策。
還是很想嘗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