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言將繩子一端輕輕搭在他的頸邊,測量他的頸圍。
繩子微微收力,一種要被勒死的錯覺瞬間令司景策睜開了眼睛。
他下意識伸出雙手,一把將言言抱在了懷里。
言言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臉色慘白,手里的繩子也隨之掉在了床上。
怎么……怎么突然醒了?
“寶寶。”司景策眉頭微皺:“你是想當寡夫嗎?”
測量頸圍差點變成謀殺親夫,言言驚魂未定,磕磕絆絆道:“我……我就是想給你打一個項鏈,給你一個驚喜。”
這個驚喜可太大了。
“不用測量,四十五厘米的項鏈適合我。”司景策故意問他:“怎么突然想給我訂做項鏈。”
言言又說不出話了。
驚喜是不可以告訴對方的,否則怎么能叫驚喜呢?
言言含混道:“反正,就是想給你準備禮物。”
“那你還想量哪里?”司景策雙臂展開,“今天都讓你量個夠。”
事已至此,言言只能硬著頭皮裝下去了。
“還要給你買腰帶,要量腰圍。”
實際上司景策并不怎么系腰帶,他很少出門,也很少穿正裝,需要用到腰帶的場合少得可憐。
他還是陪著言言裝了下去。
少年大膽地跨坐在他身上,手里捏著繩子,心虛說道:“那你不要動呀。”
司景策笑了笑,任由他擺弄。
言言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手卻還微微顫抖著,輕輕捏住繩子的一端,小心纏繞在司景策的腰間。
在調整繩子的位置時,手指不經意觸碰到了司景策的腹部。
言言的臉瞬間紅透了,慌亂地抬眼,正好對上了司景策似笑非笑的眼神。
“多少?”
“七十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