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策看了一眼自己的父母,“本來想等以后再跟你們說的,現在發現早說晚說都沒什么區別。”
“我喜歡男的,不喜歡女的,改不了。”
“現在,未來,都不會改。”
餐廳內安靜得可怕,眾人都被司景策一番狂妄的出柜言論震得說不出話來。
司景策坐在那邊,目光劃過每個人的臉,最終停留在陳醫生身上。
“我和言言的關系如何,還容不得你拿到我爸媽面前做文章。”
陳醫生尷尬地笑了一下:“小司先生,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意思……”
主位上的司德突然皺了皺眉:“好好的人,怎么就突然瘋了。”
“現在的孩子太敏感了。”陳醫生聞言,松了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只是很少見兩個男孩子這么親密,一時有些新奇……”
司德忍無可忍,看向陳醫生,打斷他的話:“我罵的是你。”
臉上的笑容終于掛不住,陳醫生張了張嘴,竟一句話也說不出。
室內幾乎再度陷入寂靜。
司德和自己兒子關系再僵硬,也并不代表他會無條件站在外人那一方。
而且,這也是司家的家事。
更何況司德和桂雅英都是老人精了,又怎會聽不出陳醫生在蓄意挑撥。
陳醫生意識到自己犯蠢,忙對司德和桂雅英道歉:“對不起,是我失言了。”
“你應該向我和言言道歉。”司景策輕輕往后一靠,似笑非笑地看著他:“究竟是失言還是有意,你心里難道不清楚?”
“做人要懂得適可而止,前段時間你為我的珍珠鳥提供了一套治療方案,我的確很感激。”
“同時我也作出了相應的回報。”
司景策嗤笑道:“但這并不是你向我挾恩圖報,要走我的珍珠鳥拿去做研究的理由。”
桂雅英本還保持著溫和的態度,聽見司景策所言,也看了陳醫生一眼。
“您是寵物醫生。”桂雅英忍不住道:“應該懂一只寵物對人類的重要性。”
陳醫生擦了一把汗:“沒那么夸張,我只是想為大家做出一點貢獻。”
司景策:“想做貢獻是吧,您的研究方向是什么,最終目標是什么?”
“課題申報通過了嗎,專家評審通過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