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監(jiān)控室里,一群人圍在一起看著屏幕里的畫面。
汪鴻濟六十多快七十了,人生過了大半,什么事沒見過?面對警察的審訊,自然也能沉得住氣,一聲不吭。可郭天琪不一樣,他才不到三十,到底沒經(jīng)過什么事,被幾位專家連番審問之下,沒過多久就招了。
“你都幫他辦些什么事?”
郭天琪耷拉著腦袋,有氣無力地開口:“平時組織里要是有什么事或者開什么會之類的,他不好去,都是讓我去的。或者有時候碰到什么大客戶,有必要的情況下,我也會代替他出面。”
“你們組織里一共有多少人?”
“幾十上百號?我不知道,我回回見到的差不多都是那些人。老舅也跟我說了,我只是去幫他辦事兒的,讓我不要說多問,我也不敢吭聲……”
“汪鴻濟在組織里是什么地位?”
“我也不太清楚……他已經(jīng)很久沒回過那邊了,回回都是我去。但看那些人對我的態(tài)度……應該不低吧?”
“除了他,組織里還有管事的人嗎?”
“有,上面還有兩個老大。”
“他們叫什么名字?”
“我不太清楚,只不過其中一個他們都叫他飛哥,平時一般都是他在管事,見他的次數(shù)也多一些;另一個不知道叫什么,他們都稱呼他大哥。他好像也很少出現(xiàn),我都沒見過他……”
審訊桌后,鄔正法面容嚴峻,眉心的川字紋深刻而凌厲,一雙濃眉下壓著的雙目更顯懾人。
這位從業(yè)四十多年的老刑警,語氣嚴厲地問出了最后一個問題:
“你平時跟他們都是在哪兒見面的?還有,他們有沒有槍?”
通緝令
云滇省,
中緬邊境處,一棟傍山別墅里。
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翹著二郎腿,神情煩躁:“他奶奶的,
也不知道哪里漏了餡兒,
被條子盯上了。這回要不是提前在警察那邊埋了個釘子,
說不定還真就被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