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開陽卻并沒有給他狡辯的機(jī)會,直接按著他的背,把他推進(jìn)了警車?yán)铩?/p>
警車“嘀嗚嘀嗚”,逐漸遠(yuǎn)去。
周圍的人家好像也被這番動靜吵醒,雜亂的聲響頓時交織在一起:
“這是怎么了?慶海叔怎么忽然就被帶走了?”
“你沒聽剛才警察說嘛?跟昨天那個案子有關(guān)!”
“昨天的案子?嘶——該不會是慶華家的智永的事兒吧?”
“你是說是慶海叔殺了智永?”
“我可沒說這話,你可別平白污蔑人啊?”
“怕什么,警察都上門抓人來了,這還能有假?”
“我早就說了,這汪慶海早就看汪慶華不順眼了,這回智永出事,肯定是他干的!”
“那誰能想到他那么喪盡天良,智永那么小一孩子呢!”
“……”
周圍的村民早就被交代了不能出去,此時外面也全是荷槍實彈的警察,眾人你一言我一語,遠(yuǎn)遠(yuǎn)聽著,仿佛真的是村民聚在一起閑敘,熱鬧異常。
可實際上,大家身體緊繃,凝神盯著黃文強(qiáng)家的門口,連呼吸都控制在了一個穩(wěn)定的頻率內(nèi)。
一分鐘、兩分鐘……十分鐘過去,大家聲音未停,可黃文強(qiáng)家卻始終沒有動靜。
岳凌川眉頭緊皺,睡得那么死?
守在門外嚴(yán)陣以待的楊隊也跟宋支隊對視一眼,對方沉凝片刻,回眸對身邊一個年輕人交代了兩句。
對方了然,小跑著上前,站定在黃文強(qiáng)家門前,抬手敲了敲門。
“小黃,小黃啊!”明明是年輕人的長相,發(fā)出的聲音卻像個老年人,跟昨天他們見到的村支書極其相似。
岳凌川神色微詫,倒是沒有想到局里還有這種人才。
“小黃啊,醒了沒?叔有點事兒跟你商量商量。”
年輕人不停地敲著門,聲音也越來越大,可門內(nèi)始終無人應(yīng)承。
眾人皆是神色沉凝,這么大的動靜,真的還能睡著?
年輕人連著敲了五六分鐘的門,最后回過頭,無奈地沖宋支隊攤了攤手。
宋支隊眉眼壓低,抬眸看著院子,沉思許久,對眾人打了個手勢道:
強(qiáng)行破門!
楊隊得令,和馬隊同時抬腳一踹,門頁應(yīng)聲而倒。他們舉起搶,警惕地觀察四周,緩步入內(nèi),院子里卻并未發(fā)現(xiàn)人影。
兩人對視一眼,心下都有種不好的預(yù)感,快步上前踹開臥室房門,只見屋內(nèi)同樣空空如也!
“草,那王八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