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趙建海有半夜遛狗的習(xí)慣,就找了個妻子出差的晚上,拎起家里的搟面杖,跟著他走到了一個無人的角落,趁著他不注意,抬手一棍子就把人敲死。
事后,他十分淡定地回了家,把搟面杖上的血跡擦拭干凈,安心地睡了過去。
……
聽到這種sharen理由,眾人都是一陣沉默。
跟岳凌川出去辦另一樁舊案的羅開陽揉了揉額角:“這都叫什么事兒……”
周啟明也滿臉疲倦。
怪不得他之前查不到線索,這誰能想到呢?
案發(fā)當(dāng)時,趙建海和潘在偉的矛盾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月,甚至在很多人眼中,那件事壓根就不算什么矛盾。就跟小孩打架一樣,兩只狗咬架而已,又沒出什么大事,過去了就過去了。就連趙建海他老婆本身也完全把這件事拋到了腦后,在她看來,潘在偉跟他們都不在同一棟樓,彼此根本就不認識,誰能把趙建海的死懷疑到他身上啊?
就連豆豆的異常,他們也只以為是因為那只小狗的緣故牽連到了他的主人。
誰能想到sharen的理由是因為這個?是因為兩只狗咬架?
韋正義揉了揉額角:“我也算是開了眼了。”
周啟明伸了個懶腰:“不管怎么說,好歹是解決了一樁懸案。”
他拍著沈青葉的肩膀,學(xué)著楊隊馬隊的樣子,笑瞇瞇地道:“真是多虧了小沈啊。”
沈青葉也沖他笑:“多虧了我的話,啟明哥要不要請我吃飯?”
周啟明哈哈大笑:“請,請!今天中午咱們都出去吃!”
岳凌川剛從外面回來,就聽到這話:“什么出去吃?又要出去吃飯?”
周啟明回眸看他,愉悅道:“兩年前我經(jīng)手的一樁懸案,小沈給翻了出來,這兩天破了,再說請她吃飯呢。”
“呦。”岳凌川看著笑意盈盈的女孩,有些驚訝,但思及她的能力,似乎又不是那么驚訝,只調(diào)侃道:“要這么說的話,那以后你請吃飯的頻率估計會有些大啊。”
周啟明愣了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他是什么意思,當(dāng)即臉上一紅,隨后又擺了擺手,大氣道:“請吃飯就請吃飯,她要是能真把那些懸案都破了才好呢。”
沈青葉聞言瞪大了眼睛,忙道:“可別,啟明哥,你真是太高估我了!”
沈青葉并不認為自己有了那種能力就無所不能了。要是像蔡成勇那個案子一樣,會說話的物證被藏了起來;或者像任方遙的那個本子一樣,有意撒謊維護主人;再者要是像蘇金富一樣,在外面受傷回來后死的,她也未必能從它們那里得到多少有用的信息。
沈青葉不會對自己的實力過分自謙,但也必須承認,比起一組二組甚至他們組的一些老刑警來說,她還是有很多需要學(xué)習(xí)的地方的。
韋正義等人聞言哈哈大笑,就連姜程也忍不住勾了勾唇角。
笑鬧結(jié)束,韋正義又問岳凌川:“對了那老大,你這兩天干嘛去了,還順利嗎?”
他們這兩天在辦這個案子,姜程帶著羅開陽去查另一起陳年舊案去了,岳凌川則是去了局里,好像是有開個會要開。
岳凌川道:“開會嘛,不就是強調(diào)那些東西,有什么順不順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