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蔣成濤的檢查報告,是在6月27號的時候出來的。
沈青葉呼吸一頓,再往下看去,果然見同一時刻同一間房里,還有一個人的信息。
余文珊。
岳凌川沉聲道:“后面還有嗎?”
“應該是還有的。”前臺小姐看著這個記錄好像想到了什么,道:“我沒記錯的話,這兩位似乎來過好幾次。尤其是這位女士,每次來的時候都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最開始我們還想讓她摘下口罩核對身份她還有些生氣呢。”
那時候她和同事們都在說這人不是會出軌來的吧,現在看來……
前臺瞟了眼面前的兩位警察,心道說不準還真讓她們說中了呢。
去年到今年酒店入住客人不少,沈青葉和岳凌川各拿過一本本子一頁一頁地翻著,成功找出其余幾次開房記錄。
2002年8月27日,2002年9月13日,10月22日,11月……
一直到十一月中,這個記錄才終于停止。
沈青葉喃喃道:“余文珊現在懷孕快七個月了,而十月到現在,也差不多就是七個月。”
而懷孕之后,也不可能立刻知道,所以他們幽會到十一月,是能說得通的。
對上了,一切都對上了。
岳凌川拿過本子,對前臺道:“這些東西我們要作為證物帶回去,之后會給你送回來的!”
他同沈青葉轉身大步離開,拿過手機打了出去,冷聲吩咐道:
“老周,安排提審宋延生!”
破案
“警官,
我能交代的都已經交代了,實在不知道還有什么能說的。”
在拘留室待了幾天的宋延生早已不復往日的斯文儒雅,他神色稍顯憔悴,
抬手推了推眼鏡,
眉目間很是無奈。
他看著岳凌川,
攤了攤手道:“我有什么毛病我非要去替別人頂罪?下半輩子說不定都得在牢里待著,
我圖什么呢?”
“圖什么,
那就只有你自己知道了。”岳凌川把手邊的文件理了理,抬眸閑閑地看著他:“宋延生,
這是我們給你的最后一次機會,希望你能好好珍惜。”
宋延生嘆了一聲:“我倒也想珍惜,但我真不知道怎么珍惜。”
他往后靠在審訊椅背上,無奈道:“到底要我交代什么,警官您不妨直說吧。我實在是想不出來我還能有什么沒說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