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dao你失蹤后,她問我,你在zuo什么職業,我告訴她了,”他平淡地敘述,“然后她說,‘我果然沒zuo錯’。”
喬柚怔怔的。
――果不其然。
她并不意外這個答案,只是多少,忍不住心寒。
原來她的離開也沒能改變譚冬的固執己見。
原來就連她的生死,對譚冬來說也不如證明自己的“正確”來得重要。
喬柚忽然gan覺,自己這么多年的jian持和反抗,都成了白用功。
她忽然很委屈。
鋪天蓋地的委屈。像是小孩zi沒有得到想要的糖果,又像是因為想要一件玩ju而在原地撒jiao,但父母卻甩手扔xia她tou也不回地走了,她只能哭著追上去說自己不要玩ju了。
喬柚低tou不停地用手背抹yan淚,她想趕緊停xia,可越是著急,yan淚就往外冒得更多。
toudg傳來江見疏的嘆息。
她更覺得狼狽,gan1脆扭過shenzi背對他:“你先別guan我。”
shen后貼過來一dao溫nuan,混著薄荷的清香。
江見疏吻著她的后頸:“我好久沒見你這樣哭了。”
上一次,還是gao二的時候。
喬柚哽咽著說不chu話,便聽他喚:“喬喬。”
這是她第二次從江見疏kou中聽到這個稱呼。
從小到大,只有喬云平這么叫過她。也因為喬云平,她一度非常討厭這個稱呼,尤其這兩天頻繁地從討厭的人嘴里聽到討厭的稱呼。
可這個稱呼從江見疏kou中叫chu來,喬柚卻奇妙地不覺得討厭了。
甚至想聽他多叫幾次。
江見疏抱緊了她,聲音很低,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