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說,他一早就在關注這件事了,那次去興和小學采訪只是明面上的工作,實際仍然為了豆腐渣工程的調查?
晚上回家將這篇報dao又看了一遍,喬柚窩在電腦前不知不覺咬起指甲。
一杯reniunai放到她面前。
“什么時候還有咬指甲的壞習慣了,”江見疏說著,敲了敲niunai杯zi,“別光吃指甲,喝dianniunai。”
喬柚幽怨地抬yan看看他,捧起niunai喝了kou。
niunai加了糖,又甜又nuan,幾kouxia去她心qg稍有好轉。
她往邊兒上挪了挪,拍拍空chu來的位置。
江見疏在她shen邊坐xia。
“在煩什么?”
“也不算煩……”喬柚猶豫地說,“我就是在想以前的我到底是怎么看待這份職業的。”
江見疏看向電腦屏幕,頁面還停留在那篇曝光文章。
江見疏問她:“你想起來了多少關于裴銳年的事?”
“基本沒有,”喬柚悶dao,“但是上次遇到裴師兄,他說我剛上大學的時候非常不喜huan新聞系。”
這件事江見疏也有所耳聞。
江臨舟曾經說過她剛上大學時qg緒低落了很長一段時間,那段時間她表lou得最多的一種qg緒就是對新聞系的討厭。
“但是你現在還是成為了記者,”江見疏說,“我聽阿舟說過,你的轉變很大程度上是受到裴銳年的影響。”
喬柚:“真的?”
“嗯,包括去年你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