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柚呆呆站立許久,yan淚終于決堤。
她沒報(bào)過臨城大學(xué),所有的志愿都沒填臨大,怎么會這樣?帝都醫(yī)科大呢?她填的第一志愿不是帝都醫(yī)科大嗎?
為什么?
為什么?
――因?yàn)樽T冬啊。
除了譚冬,誰還會修改她的志愿呢?
不會了。
不會再有誰,會這樣一而再再而三地讓她崩潰了。
她幾乎是跑回家,把錄取通知書摔在譚冬面前:“你是不是改了我的志愿?”
這是她第一次對譚冬甩橫,但她不guan了,什么都不想guan了。
譚冬原本在打電話,頓了頓,掐掉電話,仍是那副掌控者的姿態(tài)坐在沙發(fā)里,抬起她傲慢的tou顱,微啞的嗓音結(jié)了冰:“喬柚,誰教的你對我甩臉zi?”
“是不是你改了我的志愿?”喬柚恍若未聞,一字一頓地質(zhì)問。
“是?!?/p>
“憑什么?”
“憑什么?”譚冬站起shen,視線睥睨地望著她,“憑我是你媽,我有權(quán)決定你該往哪條路走?!?/p>
喬柚大kou地呼xi,xiongkou劇烈地起伏著,她gan覺自己在發(fā)抖,卻不是害怕,而是憤怒、是恨。
“你沒有權(quán)力,”她說,“你沒有權(quán)力決定我的人生!”
啪――
清脆的余音在室nei層層回響。
喬柚往后踉蹌了半步,腦nei嗡嗡地響,疼痛從臉頰一直遍布到脖zi。
“你又有什么資格跟我叫板?”她的母親冰冷地說,“你是我生的,吃我的喝我的住我的,這么多年享受著我給你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