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武書并非沒有被金雨及那些金針傷到,在借助紫金血?dú)饣謴?fù)傷勢的時候,武書當(dāng)真想與鐘行祭一決高下。全屬性的萬物之力雖變化莫測,武書卻是可以以法陣應(yīng)對可能出現(xiàn)的一切極端情況。
啪!啪!啪!……
站在天邊的白袍男子也是因?yàn)槲鋾臒o所畏懼鼓掌,相隔如此距離,武書等卻是能夠清晰聽到掌聲。
“爾等是何人?為何會出現(xiàn)在流放之地。”
說話間,白袍男子的面容越來越清晰。而在看清楚來者后,圭橫驚道,“你……你是?”
很明顯,圭橫是認(rèn)得這位中年男子的。白袍男子卻依舊明知故問道,“沒錯,我正是黑白城城主馬大浪,爾等是何人?爾等也是我黑白城的小輩?”
“哥哥?”
圭橫等還沒來得及回話,身下的森林中又是傳來聲音,緊接著一位身材火辣的黑袍女子出現(xiàn)在馬大浪身后。然而,在聽到妹妹的這一聲哥哥后,馬大浪不禁眉頭緊皺的瞥了一眼身后。
自己這個妹子年紀(jì)不大,也就才一百三十多歲。平日里,在他面前,只會大哥長大哥短,然后想盡辦法使喚他。今日,這是怎么了?
馬大浪點(diǎn)頭道,“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隨手將一把干枯的靈根丟在面前,黑袍女子道,“有人利用這些干枯的靈根,在這一片布下天然隔絕屏障。”
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馬大浪看向圭橫等道,“這幾人看著很面生,肯定是來自十萬大山,命人將他們送回去,膽敢不從者殺無赦!”
只是那么一瞬,武書也是一愣。
此等情況,前所未見,明明剛剛眼前的一切還是五顏六色的。馬大浪只是隨便釋放出些氣息,整片天地只剩灰白兩色。
然而,在聽到馬大浪的命令后,黑袍女子遲疑道,“哥哥,不帶你這么使喚人的?”
鐘行祭等什么實(shí)力,黑袍女子一清二楚,想將他們送回大山里,只能她親自出馬。
猶豫了下,馬大浪道,“眼前這位小兄弟與我黑白城有緣,如今流放之地是什么情況,你能與這位小兄弟說清楚嗎?”
自己這個妹子有什么鬼心思,馬大浪也不想猜,主要也猜不到。在黑袍女子準(zhǔn)備反駁時,馬大浪又是道,“來日方長,以枯石傀儡大軍的實(shí)力,流放之地理應(yīng)有其一席之地。相信用不了多久,這位小兄弟便能夠在流放之地站穩(wěn)跟腳,到時我們兩城之間少不了來往。”
“五感盡失,黑白兩色,兩色馬一族為何會出現(xiàn)在這里?”
在聽到碑靈的傳音后,武書也很頭大。武書只想說,這個世界是怎么了?修行之路不應(yīng)該是努力提升境界,然后修煉各種秘技、秘術(shù),再以丹藥、兵器為輔,一路直上九天十地嗎?
然而,武書的修行路,怎么看都像族群文化的碰撞。在這么弱小的年紀(jì),總是來上一場種族爭霸的苦戰(zhàn),肯定不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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