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茅衡眉頭緊皺道,“尤蕩,先前發生了何事?是何人傷的你。”
此刻,尤蕩是一臉慘白的,在聽到茅衡的問話時,尤蕩是欲言又止的。如今他的丹田已廢,全身經脈也是被武書廢了,今后即便能夠尋到修復丹田的靈藥,可想要將全身經脈恢復,談何容易。
即是廢人,在強者為尊的靈族同輩面前,他已經沒有發言權。
拓跋麟一步上前,其冰冷道,“修為盡廢?出手之人還真是狠毒。”
當然,作為靈族小輩強者,法桐法育等皆是聰明人,隔絕法陣內剛發生爭斗,唯有眼前這個人族小子毫發無傷。
法桐認真道,“小子,說吧?是何人給你的勇氣,膽敢在此與我靈族為敵。”
武書平靜道,“幼稚!”
小小靈族,自視地位不凡罷了。
從遺忘大陸歸來后,在武書的心里,傲慢的強者皆可用來祭天。
大丈夫立于天地間,若是沒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氣魄,將如何做到扶搖直上九重天。
“放肆!”
法桐身后的一名追隨者怒道。
冷笑出,武書不屑道,“聽聞,將會有靈族大軍從這處獻祭法陣進入東地宮,怎么只有你們這么點人到來。其他人呢?”
說起其他人,法桐等無不是想到了竹戡。
此次進入東地宮,竹戡才算是眾人中的主力,可計劃趕不上變化。能夠控制眾多強大妖獸的竹戡意外死去,其師兄涂錄還有其他要事在身,無奈之下,只能讓法桐法育兩兄弟頂上竹戡的位置。
法桐法育兩兄弟的個人戰力雖不輸竹戡,卻難以駕馭妖獸大軍。兩相對比,沒了竹戡后,此次對東地宮的搶奪,只能算是小打小鬧。
拓跋麟很不爽道,“該死,又是一只人族螻蟻。若非那只人族螻蟻的攪局,我等今日又怎會這般進退兩難。”
那只螻蟻自然是指武書。
只是在場的眾人皆不認識武書,會在此與武書相遇,自然是不知道眼前之人正是那只螻蟻。
而每每聽到人族螻蟻、人族廢物之類的說詞,武書也是很惱火的。靈族之人皆是這等眼高于天,在他們眼里厚土大陸上的生靈皆為奴仆,武書就很好奇,是何人在背后推動著這種想法。
難道靈族中的強者,在對小輩的日常指教時,皆會不時的說上兩句。‘記住,相比于厚土大陸上的那些生靈,我靈族皆是高貴的主人。在主人面前,奴仆只有匍匐在地的命運。’
突然是想到圣血的事情,武書心道,“唉……這些靈族小輩真是一個比一個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