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壯,你,你是怎么做到的,居然把何把頭給弄下去了?”
“他招惹了我唄,我本來就懶得理他,不想給你添麻煩,結果,這老小子居然想要暗算我。”
“我想著還是先發(fā)制人吧,所以把他給拿下了。”
“何太忠之所以如此囂張,背后有人的,你就不怕被抱報復嗎?”
“不怕,敢動我的人,現(xiàn)在基本上不是去閻王爺那里報到就是半死不活了。”
李壯說的是事實,從李宏民到鄭家二虎再到齊斌,崔明軍,再到劉大成劉桂芳,再到張鐵山,張誠,到如今的何太忠,哪個不是非死即傷。
也就是這個時代,法律法制還沒有完善起來,可以隨意展開行動,只要不是太過出格的事,一般不會出事。
不像后世,人在家中坐,禍從天上來。
邢雅知道李壯膽子大,也工于心計,一般人還真吃不準他。
“整個新民縣也就何太忠最為囂張,他背后的人是誰?”
“一個普通女警,我放過她了,你放心吧。”
“女警?她有那個膽子包庇何太忠這樣的人?”
“以前她敢,現(xiàn)在她不敢了,想知道是誰嗎?”
“是誰?”
“江西月!”
“不認識。”
邢雅老實地搖搖頭。
“以后,你有什么問題可以去找她解決,說我的名字。”
“為什么不是鄭隊?”
邢雅的一句話問住了李壯,李壯竟是無言以對。
找鄭雅琴不是不能,上次在村里時,鄭雅琴見邢雅和他走得近,那眼神像吃人一樣。
邢雅真要去找鄭雅琴,那可是要吃苦頭的。
不過,怎么解釋呢?總不能說你倆有仇吧。
“倒是也行,人家是領導,只怕不會那么容易給你辦。”
李壯找了個借口,隨口一說。
可邢雅不是傻子,豈能不知他的小心思,無非就是擔心她和鄭雅琴不對付,相互拆臺打起來而已。
說不嫉妒是假的,誰讓這小子如此出色呢?
一夜無話,翌日一早,李壯照常給邢雅做好早飯便悄然離開。
隨后悄悄起床的邢雅喝著李壯親手做的蛋湯,淚眼婆娑。
自打李壯住進來后,她的生活改觀了不少。
李壯照常去工地巡視了一遭,又去何太忠之前的工地上查看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