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李壯醒來,輕輕拿掉壓在他胸口的藕臂。
邢雅被滿足,整個身子極其信任地隨意擺放。
他給她蓋好被子,輕輕出了房間。
給邢雅煲了一鍋湯,揪了點面片,自己喝了一碗,便下樓去工地。
走了一段路,一個身影便緊緊咬住不放。
李壯突然回頭,差點和她迎頭撞上。
那短發(fā)女子將他一把推開,神色冷漠地奚落道:“沒想到,你還真不忌口啊,怎么,昨天晚上是不是挺爽?”
“你是江西月吧?能找到我,本事不簡單啊,只可惜,用錯了地方。”
江西月一愣,沒想到對方不僅知道她是誰,還知道自己的職業(yè)。
“脫掉你那身制服,光明正大地去干,我還高看你一眼。”
“自己不過就是一個披著合法外衣的畜牲,還有什么資格妄議別人的生活。”
“你,你居然敢罵我!”
“罵你怎么了,來呀,把我逮進(jìn)去!”
“想好好活著,你就給我乖乖聽話!”
“否則,你和那個廢物一樣的下場!”
“跟我走吧,你涉嫌殺人,情節(jié)嚴(yán)重,我要逮捕你!”
“逮捕證呢?殺人證據(jù)呢?他都干不掉我,你覺得你行?”
李壯眼神犀利地盯著她的臉。
“嚇唬誰呢?就你那水平頂多抓個小偷什么的,少來惡心我!”
不是李壯狂,實在是她的工作水平太過拙劣。
江西月眼神冰冷,敢怒不敢言,因為,她確實不好真抓李壯。
且不說證據(jù)不足,即便真的指認(rèn),也未必有人認(rèn)得出來。
摩托車的損痕鑒定,以李壯的頭腦,會不注意這些細(xì)節(jié)?
現(xiàn)在滿大街都是這樣的摩托,你怎么不說是別人呢?
光逮著李壯一個人咬,證據(j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