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宴站起來朝衣柜走去,想找到一件能遮住脖zi上吻痕的衣服。胡亂抓了件白set恤穿上,又拿了一件拉鏈式的立領外套套在shen上,把拉鏈拉到最dg端,看到脖zi上的痕跡被完全遮住才滿意。
視線向xia看,他的xiashen還是光著的,兩條筆直纖細的雙tui中間縮一小團粉白的xgqi,大概只有大拇指一般大小,xia方沒有男xg應有的卵dan,四周十分光潔,沒有一nao發。他捻著那團小可憐往向上撥了撥,兩tui中間藏著一條幽閉的暗feng,上面有兩片粉se肉唇微微向外翻,他伸chu手指朝里伸手碰了碰。
“嘶――”
他倒xi一kou涼氣,心dao:又zhong了。
安宴沒有父親,從小只跟母親生活在一起。之前是不知dao自己跟別的男生是不一樣,只是母親告訴他上廁所的時候要避開旁人,不能讓別人看。母親對他的態度一直不咸不淡的,只有固定在每隔幾個月喝醉酒之后才會失態。
女人將家里的東西砸個稀碎,發著酒瘋抓著他的tou發往墻上撞,連chou他十幾個嘴巴,kou里罵他是個怪wu,說是因為他的原因男人才離開這個家。在發xie后完又恢復之前那副冷淡的態度,好像對一切都漠不關心。
安宴不懂母親為什么這樣對他。
但他已經習慣了。
jru青少年時期,有了一定的xg知識以后才發現自己的不同,他同時擁有兩套不同的生zhiqi,他不知dao自己到底是男是女,他很茫然。他變得很少跟人說話,不敢跟人接chu2。但不知dao從什么時候開始,當他看到雜志上健康的男xg軀ti、同齡男孩在籃球場揮灑著汗shui雙臂上迸發的肌肉時,他后背上的汗ao都會悄悄豎起,雙tui不由自主的夾緊,neiku上會變得粘膩。慌忙躲j洗手間脫掉neiku,看到上面shi答答的一片。他伸手摸了摸兩tui之間的feng隙,chu2ganshirunhua膩。抬起手看了看,手指toushi漉漉的帶chu一片清ye。
他想,他應該明白了母親為什么這么對他。
他覺得自己真的是個怪wu。
十八歲那年考上大學,學校在a市,離家很遠。他拿著錄取通知書給母親看,女人瞟了一yan,遞給他一張銀行卡說會an時給他打錢并告訴他以后沒事不用常回來。
他今年二十四歲,他已經六年沒有回過家。在畢業之后找了一份穩定的工作,租了間一室一廳的公寓,過著最普通的生活,沒人知dao他的與眾不同。
耳邊傳來從手機里發chu得震動聲,安宴拿起手機看了看,是那個人回的短訊。
“今晚有事陪不了你,xia次再約。”
本來想約趙也chu來吃個飯,好幾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