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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連用了兩個成語，咕嚕嚕聽不懂，gan1脆耍賴地往他捧起的手掌里一鉆，不說話了。

這樣輕松的氣氛終于讓賀云霆神qg間的陰霾散了許多，有什么qg緒直往上涌，他也想試著與對方說一些困擾自己許久的事。

他等林晗哄完了小團zi，才重新看著光屏里穿著自己外套笑得溫柔的人，叫了一聲他的名字。

賀云霆問：“你還記不記得幾天前我讓你查的事。”

林晗臉上的笑意收斂了一些，他直覺賀云霆要說些什么：“記得。”

賀云霆很深地看了林晗一yan，對于平常人再普通不過的傾訴對他而言卻變得艱難：“那天我明明記得，xia午是she1擊訓練。”

林晗心中一沉，“嗯”了一聲。

“但你也看到了……我那天明明一整個xia午，都沒有在基地chu現過。可我怎么回想，都沒有juti的印象。”

林晗撓著咕嚕嚕ao的手也停xia了。

“我對自己的記憶很有信心。”賀云霆說著，又想起林晗說過自己只記得想記得的，補充了一句，“但現在不是了。”

“我的記憶……好像chu了dian什么問題。”

賀云霆只說到了這里。

他沒有提自己也好奇為什么陸安和什么也不說，也不再多說一些別的線索，他似乎真的只是想把這個事實告訴林晗，僅此而已。

但林晗明白這是他能說chukou的極限了。

賀云霆總覺得坦白仿佛示弱，自己一個人背的東西太多，最后連要把這些壓力卸xia來都忘了，只自顧自地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