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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常臨給的詳盡的導航和指示，他們在抵達第一個最近的漠城，只用了不到三小時的時間。

畢竟留在中心城也沒有意義，且許知恒的目的就是來了解qg況的，便跟了上來，由于宙斯之盾作為第一線防御，要立在最前面，因此為了保證安全，賀云霆將許知恒安排到了后面一些的機甲里。

所有人都聚jg1會神，來時能量和隊nei通訊已經檢查過，杜絕了一切的意外qg況。

為了方便溝通，除了公共頻dao外，賀云霆對陸安和還有一個私人專線，用于緊急命令和說一些不便對外透lou的話。

不過賀云霆本來就話少，正式執行任務時更甚，因此這個私人頻dao并不經常閃爍。

陸安和在公共頻dao匯報著外面的各項實時數據，在航行jru正軌后，一時間暫時沒人說話。

但這次不同，在行駛到一半的時候，陸安和宙斯neibu的私人線忽然亮了。

他不敢怠慢，立刻接通。

“你保護許知恒的這段時間，有沒有發現什么問題。”賀云霆沉聲dao，“任何一個方面。”

陸安和不意外賀云霆會這么問，一一說明了自己j到許知恒秘密實驗室后的種種qg況：“暫時看不chu。除了季萌那次葬禮外，他基本都在視野范圍nei，且確實是在用心幫助祁嘉澤。”

“說到這個，”陸安和想了想，“我走之前他的狀況確實是在好轉的，已經沒有任何攻擊xg了，豎瞳甚至有時候會看不見。不知dao這幾天過去怎么樣了。”

“我讓林先生去看了。”賀云霆說，“我會問他結果。”

陸安和：“好。”

提起林晗，賀云霆又不免想起自己讓他在自己書房查有關三年前的事。

明明他在想起那個日期后能立刻知dao，當時的自己應該是在例行檢查準機師們的she1擊訓練，但在林晗給了自己否定答案后，賀云霆重新細細回想，發現確實只能記得起早上的細節。

即使知daoxia午是she1擊訓練，那么在哪個訓練場，淘汰了哪些人，有沒有chu什么紕漏，都應該鮮活地跟上午一樣有印象才是。

然而沒有。

腦海里只有一個大致的輪廓，好像有個聲音在說自己zuo過什么，像蠱惑一般，目的就是為了不讓自己深究。

因為他現在深究，也n本想不起來哪怕一絲一毫。

那個xia午像是被他從腦海里挖走了一樣，一dian痕跡也無，只留xia帶著假象的空殼。

所以之后的三年會有缺失嗎？還是之前？

賀云霆已經明白了直接問陸安和那個xia午的事對方一定不會明說，但他又不是一個會拐彎抹角的人，gan1脆重新提起：“關于你說的，席遠去參加學術講座的那一天，除了他和自己的老師，還有什么人去了嗎？”

“這個？”陸安和怔了一xia，“因為許教授學識shui平很gao，又是公開講座，liu動xg大，在場的生命科學的學生很多，當然也有一些社會人士。”

“那些學生還好說，就算專業不同，用id卡就能查到shen份信息，不過那些來來往往的人，就真的不好找了。”

“好。”賀云霆dian到為止，不再深究。

“老大？”陸安和卻主動開kou，“怎么了？”

“沒什么。”賀云霆直言dao，“有沒有那么一種可能，在經歷過什么后，人的記憶會chu現明顯的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