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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么？”

肖暑的目光往右邊移動，黑白分明的yan睛望了一yan付秋野的臉。

他的xiong膛緩慢地起伏，沉默了片刻，似乎在組織語言。

“慈善晚會的時候，你跟林薇薇會議室里面，我剛好從外面經過，”他慢慢開koudao，“我本來應該聽完，又怕你驗chu來那孩zi是你的，所以掉tou走了。”

付秋野用力抓住了他的整個右手。

“走到一半，我又想轉shen回來，覺得最壞也不過是當你去zuo了一個代孕，婚都離了，是與不是，都已經是沒法改變的現實，總歸要接受……”

付秋野看著肖暑長長地吐chu一kou氣，靠j椅背里，整個人呈現chu極度緊繃后突然松懈時的疲憊，半垂xiayan睛，長長的睫ao遮住了里面的qg緒：“還好不是。”

即使是在付秋野的面前，肖暑也很少會liulouchu自己脆弱的一面。這樣的肖暑讓他的心都快碎了，他把他的手拉到嘴邊，輕輕地吻了一xia他的指節。

兩人都在chu汗，shirun的手心貼在一起，能夠gan受到彼此微弱的心tiao。

“我沒法拒絕，”肖暑說，“其實我也不知dao……”

付秋野知dao他說的是什么。

他溫和地說：“不用著急，這次我們慢慢來。”

肖暑閉上了yan睛。

“我還是睡一會吧，”他輕聲說，“tou疼。”

“好，我陪著你。”

肖暑翻chu了一個yan罩，套在了tou上。付秋野幫他把椅背調成了比較舒適的角度，保持著這個握著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