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那種不擇手段的心機裱,再也不會入他季逸臣的眼。
如果不是親眼見識到了方雅筠的丑陋,到現(xiàn)在他都不相信那個他曾經(jīng)愛過的女人居然會做出這么缺德的事情來。
是的,就是缺德。
缺德的一點也不符合她方家大小姐的人設(shè)。
缺德的讓他到現(xiàn)在都在懷疑自己之前怎么就對方雅筠有興趣了呢。
“燁哥,這事既然都擺到臺面上了,都抓到現(xiàn)形了,我這還是第一次見你這樣婆婆媽媽的,你應(yīng)該直接就動了方雅筠,根本不用等到現(xiàn)在哥幾個開會吧。”一旁,慕夜白有些不明所以。
畢竟,以他對厲凌燁的了解,要怎么著方雅筠,以厲凌燁的性格直接動手就是了,這還與他們幾個商量,這真的不象是他認(rèn)識的那個厲凌燁了。
厲凌燁淡淡的瞟了一眼慕夜白,這才道:“我覺得直接把她交給雞頭,或者找?guī)讉€男人輪了放視頻,這些都沒意思,那是她要對凌美做的事情,我自然不會象她那樣卑鄙的也這樣做。”
“所以,燁哥現(xiàn)在是想做好人,然后又不甘心,想讓哥幾個出出餿主意,對不對?”慕夜白笑了。
“都說以其人之道還自其人之身,我厲凌燁這一次偏不那么做。”
“燁哥,你是不是有想法了?”顧景御一臉好奇的看厲凌燁,這次的事情輪到厲凌燁的親妹妹厲凌美,厲凌燁自然是有想法的。
要是他也有個妹妹也有這樣的經(jīng)歷,他保證比厲凌燁還更有想法。
沒有哪個哥哥能容忍自己的妹妹被欺負(fù)。
“這次對方雅筠不管做什么,我都不想把凌美卷入進(jìn)去,她是無辜的。”凌美對方雅筠明明什么都沒有做,所以,方雅筠對凌美所做的一切,全都是無恥的不可取的。
“那是自然,不關(guān)凌美的事,自然不能把她卷進(jìn)去。”
“聽說昨晚你那個圈子里有個女人沒了,是不是?”厲凌燁繼續(xù)問到。
“是,燁哥的消息真是靈通,大過年的,大活人沒了,我是能壓就壓,自然就沒有到處宣傳了,所以,知道的人還真是少,不想就被燁哥你知道了。”顧景御笑了,沒想到厲凌燁這次這么的靈通。
厲凌燁唇角微勾,笑開,“昨晚上一直都沒消停的一直在外面奔波,大年三十我厲凌燁受到這樣的待遇,這不全都拜方雅筠所賜嗎,所以,自然要送還給她一個大禮。”
“說吧,燁哥你要怎么干這一票?”
“那女人就是……”
這個晚上,君悅會所的高級包廂里,哥四個只商談了一會就玩了起來。
支起了麻將桌。
噼里啪啦的玩了起來。
大年初一的晚上,室外燈火輝煌,室內(nèi)每個人身旁的小桌上都擺著精致的小零食,這可是顧景御的特權(quán),在君悅會所能象他這樣逍遙的享受的,不做第二人選。
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沒人敢說半個不字。
果然老板就是老板,想怎么著就怎么著。
厲凌燁只做了決定,至于后面的事情怎么演繹,他就完全沒有參與了。
直接交給洛風(fēng)和顧景御的人一起去處理就好。
哥四個好久沒有這樣聚在一起了,所以,誰都沒有煞風(fēng)景的提出要先回去。
厲凌燁今晚的心情很好,絕對不是從前那種發(fā)泄式的打麻將,而是純粹的休閑風(fēng)格的麻將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