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完了,厲凌燁便進了洗手間。
洗漱,睡覺。
可當真的躺到床上的時候,忽而發(fā)現(xiàn),這是許久以來他第一次這么早睡。
看看時間,距離凌晨還早著呢。
在昨天以前的這個時間點,他不是君悅會所就是在情惑酒吧喝酒,而且,從來都是喝到天快亮了才回去水香榭。
然后就是醉生夢死的一天。
他睡眠睡倒了。
睡一整天醒來,然后再出去喝酒。
周而復(fù)始的日子,他已經(jīng)渾渾噩噩的過了幾年了。
第一次這么早躺下來,還是這么清醒的躺下來,厲凌燁忽而發(fā)覺
,自己這幾年太頹廢了。
反觀那個沈明先,雖然打架打不過自己,但是人家現(xiàn)在足夠努力。
不,不能想了。
他厲凌燁不可以被人比下去。
沈明先更不行。
睡覺。
必須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