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麻煩,反正我也個閑人,之前也幫你做過,我知道怎么做。”
“那行,改天我請你和慕夜洐吃飯,感謝他替你帶孩子。”
“他應(yīng)該的。”
“哈哈,我現(xiàn)在只要一想象他一個大總裁帶孩子的畫風(fēng),莫名的就覺得搞笑。”
“那有什么,還不是跟你們家厲凌燁帶孩子時的畫風(fēng)一樣一樣的。”
“我家厲凌燁帶孩子的畫面很美好,美的象幅畫。”
“慕夜衍帶孩子的畫風(fēng)也象一幅畫。”
“哈哈哈。”
“哈哈哈。”
兩個人說到這里,一起大笑起來。
白纖纖忽而發(fā)現(xiàn),離開醫(yī)院,不必面對厲凌燁的時候,她多少能放松一下。
不得不說,放松心情的感覺真的很好。
可是笑過了,剩下的終究還是苦澀。
她還是要面對厲凌燁,還是要面對媽媽的死。
從公司駛往醫(yī)院。
白纖纖車開的很慢很慢,就想時間定格在這一刻,什么也不去想的感覺真的很好。
可瑪莎拉蒂還是駛回了醫(yī)院。
她想來又不想來的讓她無比矛盾的地方。
從沒有一刻是這樣的矛盾過。
車停。
白纖纖下車,朝著電梯間走去。
一道聲音突然間闖進耳鼓。
低低的,如果不是她這樣靠近,根本聽不到這里有人在說話。
“阿武哥,那娘們就是當(dāng)初那女人的女兒,她應(yīng)該是認出你了。”
“那怕什么,就算她認出我我也不怕,畢竟,當(dāng)年的事是總裁親自下令讓我著哥幾個去做的,就算她媽死在我的手上,但是冤有頭債有主,罪魁禍首是姓厲的也不是我,對不對?”阿武刺耳的聲音,就這樣被白纖纖聽了一個正著。
她呆呆的站在那里,人已經(jīng)石化了。
一直不能確定的事情,這一刻,已經(jīng)確定了。
媽媽的死真的是厲凌燁所為。
是他下達的命令。
所以,那一晚她沖出房間去求救的時候,他的車剛好就開到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