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想著回來見到厲凌燁和孩子們,小聚一下就去找父親,卻不曾想,她一回來厲凌燁就與她杠上了。
以至于回來一天都對她避而不見。
結(jié)果,她找來了,他居然受傷了,倒在了血泊里。
“你才姓莫,小露才不姓莫。”
白纖纖一陣苦笑,她還真的姓莫,只是還沒有認祖歸宗,這姓氏一時還不好改,淡淡的瞥向小露,女孩應(yīng)該是很膽小的那種,這個時候就站在女人的身邊,仿佛一只小白兔,對于任何人的靠近都慌慌的樣子。
然后想逃又不敢逃,就那么耷拉著腦袋站在那里。
不過,不管她是不是小白兔,讓她孩子爸受傷了,就不能走。
想著,她一伸手一下子就握住了小露的手腕,“等120救護人員和110的警察來了,錄了口供你才能走。”否則,想都別想。
至少要過了她這一關(guān)。
“你算什么東西?你有什么資格攔小露?你給我起開。”可那女人才不理會白纖纖,老母親護小雞一樣的護著小露,就要沖過去,撞的白纖纖一個趔趄。
好在,白纖纖一直死死的抓著小露的手腕,聽到這里,淡淡一笑,“他是我老公,所以,我有權(quán)知道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她清楚的記得,她剛剛離開這里的時候并沒有看到厲凌燁。
所以,剛剛厲凌燁很有可能是與這個小露在一起的。
“他是你老公?你騙誰呢,你就是想找小露麻煩,你看她紅,你嫉妒你眼紅。”
白纖纖微一瞇眸,“你什么意思?小露是這里的工作人員?”而不是來消遣的嗎?
這樣‘絕對純潔’的衣著,與情惑酒吧一向的shunv路線很不一致吧。
也絕對是這酒吧里最另類的服務(wù)生賣酒女陪酒女了。
“小露是歌手,才不是你想的那樣。”女人又一推白纖纖,非要推開白纖纖。
可她越是著急帶走小露,白纖纖越覺得這其中有問題。
“小露,你什么時候入職的?”她不看咄咄逼人的化著濃妝的女人了,直接詢問小露。
女孩還是低著頭不敢看人的樣子,白纖纖起初覺得她可能是被嚇壞了,可這個時候再看這個小露,回想一下旁邊女人說過的話,還是覺得這其中存在貓膩。
“前幾天。”
女孩的聲音低低的,弱弱的,如果不是她離的近,她根本聽不清。
忽而,白纖纖一個用力,扯著小露就往吧臺那邊走去。
“喂,你站住,你拉著小露做什么?傷害那個男人的另有其人,是兩個男人,跟小露沒有關(guān)系,你要找也是去找那兩個男人。”身后的女人追著白纖纖,要拽回小露。
白纖纖繼續(xù)加快腳步,小露踉踉蹌蹌的只得被迫的跟著她,“美偉,她是什么時候入的職?是昨天今天還是前幾天?”
情惑這里的人員,流動的速度特別快,但是吧臺的調(diào)酒師這幾年都沒變,就是美偉。
一個很奇怪的名字。
說男也行,說女也成。
“纖纖,你怎么來了?”美偉抬頭看到是白纖纖,眼睛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