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的人出來,電梯里一時間就只剩下了她和他。
那種安靜就給人一種窒息的感覺。
白纖纖忍下了心里的慌,抬頭看向厲凌燁,“厲凌燁,有什么回家說好不好?”他帶她到這里,她慌她亂。
厲凌燁眼尾都不給她一個,只是抱著她的手臂再收緊了些微,目光一直緊盯著電梯壁上的樓層數(shù)字。
“叮”的一聲,電梯停了。
可白纖纖的心卻更慌了。
男人一步踏出電梯。
房卡開門。
一氣呵成的抱著她進了這酒店里此時此刻算是最貴的房間了。
他有潔癖。
一直都有。
旁的女人碰一下都不可以。
所以,入住的酒店從來都選五星級以上的。
而且絕對是纖塵不染的。
但此刻,只是就近的一家酒店,選都沒選,他就開了房間。
她正想著一會厲凌燁逼問過來她要怎么解釋的時候,厲凌燁已經(jīng)抱著她沖進了浴室。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浴室的蓮蓬頭已開,冰冷的水兜頭蓋臉的澆在她的身上。
好冷。
好冷。
冷徹入骨的感覺。
可白纖纖根本動彈不得,也反抗不得。
因為,厲凌燁一只手把她摁在了墻壁上,身體就仿佛釘在上面一樣,另一只手則拿著水流開到最大的蓮蓬頭沖刷著她褪去床單的身體。
水從頭臉開始,一寸一寸的往下沖刷下去,慢的每一秒都在凌遲著白纖纖的心。
厲凌燁他嫌她臟了。
可她根本不知道昨晚上都發(fā)生了什么。
輕輕仰首。
隔著層層的水霧看向比她高了整整一個頭的男人。
他卻不看她,只是認(rèn)真的沖著水,仿佛這是一件多么重要的工作似的。
她看著他,眼淚莫名的就流淌了出來,只是混進了冰冷的水里,分不清哪一滴是淚哪一滴是水。
時時悄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