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用這種打法抵進直射的打法一是為了盡量保護好這
繁榮區的建筑物,以收復后進快的再次使用發揮出二是這些租界、兵營里面的洋鬼子部隊只是一些裝備輕武器的步兵,這樣欺負他們也是打殺著他們平時以往的那種傲氣。
“尖刀連,跟我上!”尖刀連的連長還未等炮擊后的煙塵散盡便帶領著部隊沖了上去,剛才地炮擊除了只是開路外并沒有造成對方的傷亡,沒有人會在對方的炮火直瞄下待著等死。
租界里并沒有抵擋,而且經過搜索后發現這些建筑物里并沒有埋伏兵力,看來對方是不打算巷戰,這讓地面指揮官松了一口氣,如果真要打巷戰的化,傷亡是肯定不可避免的要增加,同時也會對這些建筑物造成不可避免的破壞。
“連長!你看前面!”一個小戰士拉著連長示意著前面出現的新風景。
“媽的,白旗!”即使不用望遠鏡,連長也可以清晰的看到在租界區外國士兵居住的兵營處,搖晃著數面白旗。
“連長,這些洋鬼子們打地是什么主意?這打一陣子炮一槍不放的就投降了?”二排長不滿的抱怨著,他好不容易從一排那搶來了先鋒隊的任務,結果一路飛奔沒遇到一處抵抗便沖到了兵營外面看到了白旗。
“鬼曉得,這仗打的真無趣。”連長也忿忿地抱怨著。
的確很無趣,這種欺負單邊式的戰斗真的很無趣,至少你也要抵抗一下讓剛剛組建起來地新集團軍部隊戰士們過過癮,見見血鍛煉鍛煉。可隨著第一輪炮擊過后這些叫囂著讓中國人吃盡苦頭的洋鬼子們居然一槍不放的便投降了?他們不是說要死戰的嗎?這讓準備充份大戰一場的中國士兵們就像揮舞著十足力氣的拳頭打在了一個填充松散棉花的沙袋上。
在上海收回租界的行動報告很快地便匯總到了段國學的面前,而一同交上來的,還有英法兩國對中國采取地軍事行動所在本國內進行的報導。在這些西方列強們所掌控地喉舌里,絲毫看不到中國新政府對不平等條約一律不予承認的報導,通篇都是對中國新政府單方面采取的軍事行動大肆的攻擊和污蔑。而從情報機構所傳回來的有限消息上看,看來對方做地不錯,他們已經挑動起國內的情緒,全國上下一致都認同要對中國用兵動武。
“這就是西方地新聞自由嗎?有沒有一些媒體比較客觀公正的報導?”段國學將這些西方主流媒體地報紙扔到了垃圾筐里。
“有,但是都是一些小報紙,而且這些報紙所刊發出來的東西都被惡意收購了,沒有多少張被真正地讀者給買走。同時這些敢于刊登這些新聞的報社都不同程度的遭受到了大傳媒公司的打壓,有些報紙甚至迫于壓力解雇了撰寫這些新聞的記者。”黃智忠將報紙給從垃圾筐里撿了出來,他還要留著備檔。
“哦?有什么例子嗎?”段國學感覺有點意思了。
“美國時代周刊記者白修德對1939年在河南進行了一次履行,那里正經受著水旱蝗從的自然災害,中原地區的11c個縣、1c00萬眾的河南省,有300萬人餓死,另有300萬人西出潼關做流民,沿途餓死、病死、扒火車擠踩摔軋而死者無數。婦女售價累跌至平時的十分之一,壯丁售價只及過去的三分之一。蔣先生不信河南有災,大罵這是‘謊報濫調’,見得太多了,嚴令河南的實物征集數額不能緩免。在洛陽,白修德不時看見血肉模糊的僵尸從過往列車上掉下來。”
“在騎馬從洛陽到鄭州的路途中,絕大多數村莊都荒無人煙,即使那些有人的地方,白修德聽到的也是棄嬰臨死前的哭聲,看見的也只是野狗從沙堆里掏出尸體并撕咬著上面的肉。令他憤慨的是,軍隊和政府官員無視這次災荒,仍然征收繁重的谷物稅;盡管中國其它地方都有剩余物資,但并沒有任何東西被及時運往河南去制止這場災難。”
“隨后,他的報道通過洛陽電報局的電報出現在時代周刊上,歐美輿論頓時大嘩。時值蔣先生的夫人正在美國各地進行奢侈的籌資旅行,看到白修德的報道,要求時代周刊的發行人將白修德解職,被拒絕。白修德回到廣州后,當時逃難到這里的政府稱他撒謊做不實報導,致使他現在回到美國后受到一些人的迫害。哦,還有,當時的洛陽電報局的發報員被處決,罪名是‘泄露機密’。”
黃智忠的介紹讓段國學一陣無語,有的時候,新聞戰線上的戰爭絲毫不比情報戰線上要來的輕松,一份獲取的機密文件也許能救很多人,但是一篇不實的報導有時候會害死很多人。
“總指揮,要進行新聞反擊嗎?”黃智忠輕輕地將思索著的段國學給喚醒。
“要!不過我估計對外的作用不大,畢竟我們所提供的東西無法能夠擴大
但是至少對國內的宣稱力度要加大,要讓全國的人民都知道這些所謂的公正、公平的國度人面具下的丑惡嘴臉。”
“我明白,宣傳我們所作所為的公理正義性。既然他們妖魔化我們,我們為什么不同樣在老百姓的心中妖魔化他們呢。以牙還牙,以眼還眼!”
“很好,至少在將來開戰的時候,我們要做的宣傳動員工作會少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