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軍曹只喊了一句便被馮軍座毫不留情地給爆了頭,馮軍座把槍口在這個軍曹身上隨意地抹擦了一下輕輕地說道:“這句我聽的懂!”
“你們這群天殺的chusheng!!!還我兒子來!!”一個小腳老太太操著一把不知道從哪翻出來的鍘刀揮舞著向那些俘虜沖去。而更多地村民操著扁擔、菜刀、斧頭任何能找到的武器圍攏過來。
“攔著這些人,這些人上去一陣亂來,搞不好仇沒報上反而還傷到自己。”霍玉術讓身邊的戰士們阻攔著村民。
“長官。你可得給我們做主啊!!!!這幫天殺地禍害了我們一家人啊!!!!!”村民們見自己報仇不成,轉向馮軍座和霍玉術哭訴其他,一時間,整個操場上哭喊聲一片。
“跟著那些村民,到現場去,都記下來,讓所有人都知道,這些chusheng們都干了些什么!!”馮軍座吩咐著年輕記者新的工作。
刀剖火人,刺刀挑孩。xiati沖樁,喉吞火油一樁樁令人發指般暴行被年輕記者手中的照相機、攝像機給記錄下來,一具具慘不忍睹的尸體無聲地控訴著施暴者非人般的心理變態。看著這些血案,所有的戰士們看著那些鬼子的眼神越來越凌厲,而這些日軍似乎對自己所犯下來的罪行絲毫沒有任何的后悔,雖然不象剛才那樣大呼小叫,但卻也絲毫沒有任何反悔地意思。
馮軍座坐在操場邊上的一塊碾石上抽著煙,一邊聽著村民們的控訴一邊時不時地瞄向鬼子一眼。
終于,控訴和記錄都在年輕記者顫抖的雙手下完成。受到嚴重刺激的記者臉色發白,口角邊上還留著些嘔吐的殘留物。
“拍完了?”馮軍座毫無感情地問到。
“恩,都、都、都拍、拍、拍下、了。”
“還有多少膠片?”
“大、大概一、一個多、多、小、小時。”
“足夠了!!帶上機子跟我來”馮軍座把手中的煙狠狠地往地上一彈從碾石上跳了下來。記者和兩個戰士跟著馮軍座來到了一個軍曹俘虜面前。
“我記得在軍校里總指揮和我們說過,你們日本chusheng最害怕沒有腦袋的死去,因為這樣你們就不能去見你們的天照大嬸,老子我今天不砍你們地頭,我換個方法玩!!”說完邊拖著這個軍曹的腿來到操場中央,剛才經過村民的指認,這個軍曹在村中所犯下的罪行最重也最多。
這個軍曹估計自己氣數已盡。便嘶聲破口地叫罵著。不過馮軍座反正就聽不懂幾句也對他沒有什么影響,糾著這個軍曹的后衣領立了起來。
“把剛才我說的話翻譯給它聽。”馮軍座摸出一把三八大蓋用的刺刀。
今天飽經刺激的年輕記者穩住自己最后的心神。將馮軍座剛才所說地翻譯給這個軍曹聽完,果然,這個軍曹聽完后臉色立即變了,口中大聲地喊叫起來。
“不管你喊什么,今天你注定要成為我地第一個刀下無頭鬼!!!”馮軍座按住鬼子不斷晃動的頭顱,用著刺刀割開了鬼子地后頸。
感到劇痛的鬼子拼命地掙扎起來,但卻被旁邊的戰士死死地給按住,一刀!兩刀!三刀!刀口破開了頸動脈,大量的污血噴射出來,噴射到身邊馮軍座和戰士們的身上、臉上,但馮軍座絲毫沒受影響,仍然一刀接著一刀地切割著頭顱,鈍刀割肉的效率實在是慢,但在這個時候卻顯示出那么的血腥,終于,馮軍座有些失去了耐心,一腳踩住已經倒地的鬼子軀體,一手死死地抓這個軍曹的頭顱,狠命地一拉將這顆頭顱最后連接的肉給扯斷。由于是從后面開始割的,前面的氣管沒有割斷,被扯斷的頭顱拖出了長長的一節氣管和胃管。
“看到沒有!!這就是殘害我們中國百姓的下場!!我馮軍座在此對天發誓,只要落在我手上的chusheng,老子都會用這個方法送它上路!!”馮軍座滿身血污,左手舉著拖著氣管食管的頭顱,對著驚恐萬分的鬼子俘虜們大聲地宣誓著!!!
小扇村發生的事情很快地傳開,日軍在此犯下的滔天罪行和馮軍座割俘頭顱的事情及影像資料象顆重磅掀起了討論的巨浪,有贊同的,有反對的,有崇拜的,也有鄙夷的,但不管是什么樣的,馮軍座的名聲一下子蓋過了所有的人,達到了盡人皆知的地步,唯一認同的是大家都統一稱呼馮軍座的新稱呼----割頭軍座。而對后面參與割頭的士兵及這支連隊也有了統一俗稱番號----血腥割頭連,簡稱----血頭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