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8年的元旦過的是緊張而又充滿成就感,可是這種喜悅沒有持續多久,元旦剛過,甘富林他老爸就派人緊急告知,最近會有一批土匪對他們動手,確切人數不詳,但可以肯定的是人數絕對不少,這周邊幾個鄉甚至是其他縣的土匪也參與,其中就有上次讓段國學吃了個悶虧的黑頭嶺,估計人數會達到四百人以上參與行動。
得到消息的段國學立即和幾個主要人物商量對策。
“打!為什么不打,不說別的,就憑上次我們吃了那么大的虧,這仗一定要打!”有田第一個跳出來叫喊道。
“嚷嚷什么,誰都知道你嗓門大。”韋襲榮不滿地對趙有田抗議著,他剛才就在有田的旁邊,耳膜慘遭有田的強暴。
“你們別看我,我只是個搞研究搞生產的教授,這東西我外行。”小老頭別的不說先把自己給撇干凈。
“你們更別看我,我只是個教書的,帶學生我在行,行軍打仗我從沒弄過。”王水林更是一副別來找我的樣子。
“打是要打,關鍵是怎么打,是放進來打還是拒敵于外?”說話的是孫立達,商人的頭腦畢竟在這種事情面前靈活一點。
“立達叔的這句話說到點子上了,如果拒敵于外,什么都好說,這是上策,但是目前我們連敵人的人數、目的都沒弄清楚,想拒敵于外是不太現實的,畢竟我們手上的兵力就這么一點點。叫大家來不是讓大家打仗,而是如果我們采用放進來打的下策,萬一情況有變化,我們應該怎么應付。”
“土匪求財,這次九成九的目標是公司的財務部,大家也都知道快過年發紅利了,財務部的金庫那里肯定有很多錢。”甘東山本不想來參與這個會議,但因為他既是化工廠的廠長又有著豐富的江湖經驗,段國學怎么也不會讓他缺席。果然,不愛說話的他一說就說到了關鍵處。
“打財務處?有可能,那里平時只有一個班的兵力在那里,雖然地形易守難攻,但土匪真要拼了命的往里沖,那還真說不準守不守的住。”
“但有沒有可能土匪們不沖擊財務部,而是去別的地方?例如向上次那樣綁票?”韋襲榮經過一年的鍛煉,思路和想法逐漸成熟活絡起來。
“說的好,第一,如果土匪只想財務部里的金庫,那就好辦了,拉兩個排兩挺重機槍進行防守保證連大門都別想沖進。但是如果土匪們不沖擊金庫,改向其他的目標,怎么辦?”
“這種情況也有可能發生,畢竟情報顯示這次來的人數有四百人以上,萬一土匪分兵沖擊其他的部門,我們的損失可就大了,我看可以這樣,明天開始,有計劃地向外散播這次發放獎金的數量,甚至可以夸大提高金額量,讓土匪的進攻目標明確,同時對幾個重點單位進行重點防御,鋼鐵廠、水泥廠、化工廠、學校各派兩個班的部隊進行防守,這幾個地方雖然對土匪的吸引力不大,但卻也不能不防,公司和財務部在一起配置兩個排兩挺機槍,剩下兩個排作為機動預備隊。”
“那迫擊炮班呢?怎么安排?”
“炮班的威力太大,放在公司總部這里容易誤傷。”
“難道放著這么好的東西不用?”有田有些不甘心。
“不是不用,而是不敢用。”
“老師,迫擊炮的威力我見過,絕對是防守殺敵的利器,如果放在那里不用實在可惜,不如先把迫擊炮配在總部,如果情況危急迫擊炮再開火,畢竟與其讓土匪沖進來破壞,還不如我們自己來拆毀。”
“好!就按襲榮你說的辦。是我太小心了,主要這些東西都是我一手操辦起來的,損失了一點都會讓我心疼。”
“老師什么時候變得象個守財奴了?!”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