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幾個,有沒有膽子?”土鱉在看看天色考慮一會后向自己手下的七名戰士問到。
“班長說啥呢?沒膽子我們還當啥兵?”
“現在天快黑了,我們等會摸進去?!蓖流M向大家說著自己的計劃。
“沒問題!”
“好樣的,是我土鱉手下的兵!老吳,你向排長那邊通報一下我們的情況,讓他安排支援?!蓖流M贊許著手下的士兵后向車長請求著。
“沒問題,你們自己小心。土鱉,這個你們拿著,在里面用的上?!避囬L從車里取出一支乘員使用地折疊槍托短槍管的自動buqiang出來扔給土鱉。
北方的黑夜很快的便籠罩在這片大地上,在經過今天的短促伏擊戰后,蘇軍沒有繼續在這里固守。因為多次的戰斗已經讓他們知道,如果繼續待在這里就會面臨中隊的空中打擊或者是重炮打擊,這么點兵力在這種打擊下會連渣都不剩。他們趁著夜色降臨時撤出了這個村子,順著那條道路急速向后撤離。
在離伏擊位置三個小時路程地地方,這里有著另一個象伏擊區一樣的臨時居住區,這些人在撤離伏擊區后馬不停蹄的一路狂奔退到這里休息。只是在黑夜中,有幾條身影遠遠尾隨著他們也來到了這里。
“媽的,這些老毛子還挺精,懂的放尾哨看有沒有人跟蹤,要不是我們放棄走道路還真要著了他們的道。”土鱉看著在道路的一個小雪包上,最后地兩個身影從那里鉆了出來向前方隱隱約約閃著光亮的地方走去后,吐了一口有些黏稠的唾沫說到。
“班長,還是你經驗豐富,沒有走道路而是從側面走,雖然路難走了許多,但是我們成功的跟上了?!币粋€戰士喘著粗氣說著。
“媽地,平時讓你們多訓練就是為了這時候派上用場。廢話不多說,摸進去時都給我機靈著點,上!”
而在村子里的一間房屋里,失蹤的包孝然被綁在房間的椅子上,身邊是一名蘇軍軍官和兩名蘇聯士兵。
“姓名,軍銜。”臨時的審訊室里,一名中尉用著有些生硬的中文詢問著包孝然。
沉默,回答他的只有沉默。
中尉軍官一示意,一名身材高大魁梧的戰士一槍托便砸在包孝然的臉上,悶聲痛呼中,一口混雜著牙齒和鮮血地唾沫被吐了出來。
“再說一次,姓名,軍銜。”難聽的中文發音再次發出。
仍舊是沉默回答著。只是這一次包孝然并沒有等到再次的身體毆打,而是兩名士兵扒開了他的外衣,露出了他衣服里子里面的部隊番號、姓名、血型等一些個人信息,而脖子上帶著地身份銘牌也被冰冷的手糾了出來。
“都說你們中國人愚蠢,明明可以不用受皮肉之苦,還這么愚蠢地頑抗不說。”中尉看著銘牌嘲笑著對包孝然說著。
“是嗎,那你們就更愚蠢了,明明知道可以這么輕易得到你們想要的信息還要多此一舉地問話,這不
蠢嗎”包孝然回敬著中尉的嘲笑。
“叭”地一個巴掌打了過來。
“你們是入侵者,在這里你是俘虜!你要明白你的身份!說,你們部隊有多少人?編制、武器裝備、將你所知道的統統給我說出來!!”中尉有些惱怒。
可是回答他的是吐在地上的含血口水。
“不說是吧”中尉轉身不去看那兩個士兵過去行刑,徑自走到了擺放著包孝然個人物品的桌子前。在桌子上,擺放著屬于包孝然的水性原子筆、日記、個人配發的酷火防風打火機、個人衛生十六用多用綜合包、救護包等用品。中尉將水性原子筆還有火機、綜合包、救護包這些東西給揣進了自己的懷里,這些可都是好東西,不僅實用有些象救護包里面的止血藥品既能自己在救命的時候用上還可以在黑市上賣到大價錢。
隨便翻看了一下包孝然的日記,中尉發現里面寫的都是一些訓練心得,找不出太多有用的東西,因此隨便翻了幾頁便扔到了一旁。而讓中尉感興趣的是一封信,信件的外封很莊重,讓人看到后便感覺到里面的東西很高雅,當取出里面的信件時,中尉發現這是一封錄取通知書,上面通知包孝然順利的通過了考試,被西南高級技術學院電子工程專業錄取,春季后開學??吹搅诉@個,中尉心中冒起了一種念頭。
“怎么樣,說還是不說?”中尉制止住了兩名不斷毆打包孝然的士兵繼續行刑,走到包孝然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