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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在北平、天津剛剛在原機場擴建出來的機場上,密布著大量的飛機,有些飛機甚至就直接一架連著一架相隔不到一米停靠著,雖然這樣做很危險,但是你看看這周圍駐扎的士兵也就知道這里似乎要進行一次大行動,因為在兩天前,大量的飛機從下午時起就一架接著一架地著陸,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見天空中那巨大的機群。
從這一天起,北京、天津的城區很多人發現收音機出現了大量的嘈雜聲,已經購買收音機的用戶紛紛拿去修理店維修,這可樂壞了修理店的老板。只是修理店的修理師傅還有學徒們發現,絕大多數的收音機都是好的并沒有任何的毛病故障,可都有著共同的毛病----嘈雜聲。
不去管這些修理店的老板是否會憑良心做聲音還是黑客戶一刀,在這兩個城市的不同區域,幾十輛經過湖南會戰改良后的電子干擾車在向天空中再次干擾著各路間諜的無線電電臺。而與此同時,同樣有著幾十輛無線電定向車正通過車輛上不斷旋轉的天線搜尋著不屬于自己一方的無線電發射頻率和定位發射源。這種無線電搜索與反搜索的游戲在后世中甚至加入了國內運動會中,手持著定位天線從耳機信號的強弱來判斷方向和距離,再憑借著體能和技巧及智慧用最快的速度尋找到發射源去獲得名次。
“連長,幫我來兩張。”一個士兵向在透過鉉窗向外拍照的韋明祥比劃著。
“看鏡頭!”韋明祥將相機轉向幾名士兵。咔嚓地快門聲記錄下戰士們的容貌,隨著生活水平的提高。很多軍官都購買了西南光學器材廠生產出地“海鷗牌”相機,在戰前記錄下一個個戰士地容貌。因為都是玩命的兵,誰都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被子彈還是炮彈打死,能在死之前給自己留個念想地東西也是大家心照不宣的寄托。
過了不久,天空中開始出現日軍地戰斗機進行攔截,隨行的護航戰斗機編隊也找到屬于自己地工作,開始在天空中纏斗起來。只是這種纏斗很無趣。日軍雖然在前段時間配備了鋁合金的零式。但是早在二十年代末西南就已經將小零鳥地性能給吃透了,高速的俯沖輕易的擺脫調小零鳥的追擊。而一旦成為獵手,密集的機槍還有機炮也輕易地將小零鳥打成空中的火雞。
此次的空降目的地是長春和哈爾濱這兩個省份的首府城市。每個地方空降一個師的兵力,空降師空降之后將集結優先攻擊兩地的機場。用兩地的機場運輸大量的重武器進行城市攻堅作戰。
日本方面對經營了東三省采取了死守策略,而且由于日本在此地有著上百萬的移民。同時也有著近百萬的精銳關東軍,日本方面很有信心地守住這片富裕的殖民地。
空降后,負責地面掩護的俯沖轟炸機和地面攻擊機一直在空降區域護航,直到油料消耗差不多后才掉頭返航。
集結完部隊后韋明祥立即按照分配的作戰任務帶領著部隊沖向機場,日軍也不是瞎子,這么大規模的空降肯定會第一時間地派出作戰部隊前往作戰。
很快,韋明祥所帶領的連隊就和鬼子的先頭部隊交上了火,雙方一邊是人多,另一邊人少但火力密集,戰斗倒是相互僵持著。
“劉維,你帶二排守住左翼的小土包,鬼子的增援上來了。”韋明祥看到遠方日軍新的增援部隊正在向著自己防御的陣地上趕。
“調火力排一挺重機槍給我。”劉維也看到對面的鬼子增援。
“行,沒問題!!!但是我要求你要在那里形成火力壓制點,重點壓制住對方的步兵火力。”韋明祥爽快地將火力排配置的連用15毫米重機槍調給了劉維。
“有足夠的danyao就沒有問題!!!”劉維留下一句話便帶領著自己的部隊向幾百米外的新陣地上趕過去。
“突襲是不太可能了,就看硬碰硬的誰更硬吧!!!”韋明祥看著不斷涌過來的鬼子們心中這么想著。
“日本關東軍啊都是硬茬。”在中國西南的總指揮部,老參謀楊文生感慨著說到。
“硬茬?能硬得過我們的鋼鐵軍隊?雖然在作戰意志上是不錯,但只能說是有點難對付。”段國學看著部隊的戰報說到。
“我有點擔心部隊的傷亡,畢竟對手準備了這么久,防御工事和防御體系都很健全,戰斗打起來部隊很吃虧啊。”
“楊老,說真的我還真希望鬼子的實力再強上這么一點,這樣才好給我們的部隊練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