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里,坐在副駕駛的小勛從后視鏡里看著身后那雙瞪著他的眼睛,不高興地說,“今晚很重要,你怎么把她帶來了。”
“她?她是誰?”吉拉挽著雨安沖小勛嚷嚷道,“別瞧不起人,一只手就可以廢了你。”
“吉拉。”雨安制止她,她想起臨出門前自己答應雨安,決不跟眼前這人發生沖突,便閉了嘴巴。
小勛也沒有再說話,看著眼前被路燈照亮的夜色,獨自思索著什么。
幾人的身后跟著四輛車,浩浩蕩蕩朝著孟五爺的住處駛去。
姜何祐讓人將五爺吊了起來,五爺的xiong膛,大腿已被抽得血肉模糊,他氣若游絲,知道自己今天是絕不可能活著離開這里了。
想到這里他突然笑了起來,那蒼老的笑聲“咯咯咯”只能在喉嚨里打轉,已無法發出來,“你是為了那個小賤貨吧,從昨天見了她后你就不正常。”
何祐將鞭子浸在水里,水立刻就被染成了紅色,他一言不發,伸手挽著自己的衣袖。
“難道她以前是你的小情人?”他觀察著何祐臉上的神色,發現他那如地獄使者一樣冷峻的臉上又降下一層寒霜。
“說起這個小賤貨,嘖嘖嘖,你不知道她來找我的時候有多可憐,瘦瘦弱弱的,臉上臟兮兮,頭發也亂糟糟,我本來想把她扔給我手下,結果你猜怎么著。”
“她跪下來拉著我的腿,求我留下她,說一定會好好伺候我。”他又“咯咯咯”地笑起來,那笑聲中帶著某種得意以及炫耀。
何祐卷好袖子后,從水桶里拿出鞭子,走到他身后。
“五爺是不是想讓我給你個痛快,恐怕不行,這個場面我可是想了好幾個晚上,如今一半都還不到,夜還長,我們慢慢來。”說著,又一鞭子狠狠抽了下去。
雨安一行人到達孟五爺住處的時候,先行過去的阿龍已經帶人將守在門口的人悄無聲息地處理了個干凈。
幾個人進去后,里面的保鏢因為是認識的人沒有防備,所以很容易就控制住了,一切都順利而又快速,只是他們要找的那個人偏偏不在。
雨安雙臂環xiong,坐在客廳的沙發上,腰身挺得筆直,她看了看時間,此時已是晚上十點多,據她所知,五爺今晚沒有應酬,一般這個點他已準備休息。
難道是聽到了什么風聲,她看著小勛,用眼神詢問著他,小勛知道她想問什么,搖了搖頭。
躲在房內的蕓姐被吉拉揪了出來,她掙扎著,嘴上罵罵咧咧。
雨安看著她問,“老頭什么時候出去的。”
“呸,小賤人,等他回來遲早收拾你。”
吉拉狠狠一巴掌甩在她臉上,“嘴巴不干凈是吧。”一邊揪著她頭發一邊將她往身后拖,她抬起頭來對雨安說,“我去把她先關起來。”
說著,抓起她頭發將她拖了下去。
雨安顧不得兩人,她眼睛死死盯著大門口,期望能看到五爺的車,時間每過去一秒她內心就焦躁一分,如果今晚失敗,那這四年的努力就會毀于一旦。
吉拉將蕓姐拖上二樓的衛生間找了根繩子將她綁了起來,她抽出一塊毛巾死死堵住她的嘴,緊接著就在她臉上劃了一刀。
蕓姐慘叫著,聲音都悶在了毛巾里。
“閉嘴。
po18(po18)”吉拉又在她另外一邊臉上劃了一刀,“不然我就把你的臉劃爛。”
眼淚從蕓姐眼里流了出來,她痛苦地搖著頭,跪在地上乞求著。
吉拉蹲下來看著她,那張天使一樣的臉上笑意吟吟,她的小刀在對方臉上比劃著,“我姐姐對女人向來寬容,我可不是,我這里只分好壞,可不分什么雌雄。”
蕓姐跪在那里,連連磕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