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他說的,不會再讓蘇墨影響他們嗎?
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她的身體也越來越糟糕。
以前吃藥就能短暫遏制的心痛,如今就算是一把一把的往嘴里塞,也沒有作用。
不記得從哪天開始,她開始掉發,漸漸的,連簪子都快要掛不住了。
御醫來過好幾回,可來再多次又有什么用呢。
油盡燈枯,沒有人比她更了解自己的身體。
可裴宴辭一直很忙,忙到根本沒有時間注意,她最近吃了多少飯,睡的好不好,是不是瘦了。
可她卻敏銳的發現了裴宴辭的變化,最近,他臉上的笑容似乎多了,每天回來的時間也更晚。
這天,她終于忍不住,跟著他一起出了門。
臨近傍晚,她看著他騎馬往城外的方向走去。
這個路線是那么的熟悉,她依稀記得,蘇墨自盡那次,安置的別院就是這兒。
一路跟著他,終于在蘭院的門口停下。
他熟練的拴住馬,然后進了門。
大門打開,蘇墨撐著一把傘急匆匆的沖了出來。
她湊到他的跟前替他擋雨,一邊從懷里掏出帕子,心疼的擦去他臉上的雨水。
“怎么蓑衣也不穿呢?天氣這么冷,著了風寒可怎么辦?!?/p>
他淡淡勾唇,不知何時從身后拿出一串糖葫蘆,遞到她的跟前。
“不是一直吵著要吃嗎?”
看到糖葫蘆的蘇墨開心得眼睛彎成了一道橋,她笑得像個孩子,興奮的摟住他的脖子,踮起腳尖吻在了他的臉頰上。
而裴宴辭眸含寵溺,并未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