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才沒有拋下我們呢?!?/p>
小丫頭坐在憐月的懷里撒著嬌,嘟著嘴開口。
“是阿爹,阿爹超級壞蛋,明明阿兄和我們玩的很好,偏偏要把阿兄叫去讀書?!?/p>
又被宋鶴眠抓去讀書了。
憐月頗有些無奈,只是揉了揉懷中小孩子的額頭。
又看著一旁站著的小丫頭。
“絮兒,快來歇一歇?!?/p>
瞧著他們兩個人都是滿頭大汗的樣子,怕是也瘋跑了許久。
“瞧瞧你們兩個這滿頭大汗的樣子,想當初說是女孩子,至如今這皮猴子的模樣,還不如你阿兄呢?!?/p>
小時候也看不出這兩個丫頭長大以后脾氣竟會如此折騰。
反觀那垚慍。
不知是否是追隨了宋鶴眠的性子。
小小年紀便成熟穩重得像個大人。
平日里帶著兩個孩子出去。
他倒顯得早就已經見慣了事故。
“阿兄說,要保護好我和絮兒妹妹,所以要變成大男子漢呢。”
要變成大男子漢。
這幾個孩子還真是越發天真。
“你阿爹把你阿兄叫走多久了?”
“估計也得有個個把時辰了?!?/p>
翠柳正好從外面回來,端了杯茶水放在憐月的眼前。
“定遠侯也在。”
“這兩個…還真是一言不合就考他的功課,這才多大的孩子,都讓他們兩個給我逼壞了,替我換件衣服,去瞧上一瞧?!?/p>
“是?!?/p>
憐月換的衣服又帶著兩個丫頭去了書房。
果然還沒邁進書房的門。
就聽見宋鶴眠在責怪著眼前的幼兒。